姜暮不说话。

    付嵘走到她旁边，伸手想要揽住她，却被推开了。

    付嵘一愣。

    姜暮说：“我气自己不争气，总是让你不满意，好像我什么，你都不喜。”

    付嵘：“你怎么忽然这么说？”

    姜暮：“难不是吗？”

    付嵘：“不是。”

    姜暮抿嘴，底有骄傲的倔，但是她越是这样，付嵘就越觉得她脆弱需要疼。

    付嵘心里知，他对姜暮并不好，这些年，他给姜暮的很少，但是姜暮却很容易动，好像只要给她一温，她就能记一辈。

    他不禁有些心，伸手把姜暮抱住。

    “你没错什么，是我的问题。”

    这是付嵘第一次对姜暮说这样的话。

    把责任揽在自己上。

    姜暮扑在他的怀里假惺惺地哽咽着，付嵘却将她抱得更了。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姜暮低声问。

    付嵘沉默几秒，“嗯，会的。”

    姜暮乖巧地，然后好像心一变好了似的，对付嵘说：“你要不要先洗澡，今天这么累，洗完澡早休息。”

    付嵘正有此意，于是姜暮取给付嵘放，付嵘在门外换衣服。

    一直以来付嵘的洗澡都是姜暮放的，他喜泡澡放松，温也有要求，沐浴的时候，浴室里还会放熏香。

    付嵘一向过得很致，护肤品也会用最好的，要不然也不会保养得这么好。

    姜暮的护肤品都没他那么多。

    姜暮放了一浴缸的，故意全放的冷。

    她放在那也不喊付嵘，付嵘来的时候看到放好了，习惯地一脚踩去，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他的动作太大，溅起了，姜暮闻声走来，神清澈而懵懂，茫然地问：“怎么了吗？”

    付嵘沉着脸，想到刚才的事，说：“没什么，你去吧，我洗澡了。”

    姜暮笑的格外甜，“那我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