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

    “拼就拼喽……你敢不敢先拼？”

    “少嘴了，我赌一黄瓜你不会。”

    ……

    周愉看着莫名其妙拌起嘴来的鼓手和吉他手，茫然地眨了眨。

    “他们平常也这么……”

    “我知你想说什么，他们就是这样幼稚。”玻曼摇了摇，“习惯就好。”

    周愉耸了耸肩。

    “我喜你昨天在台上唱的那首歌，那是你原创的吗？”玻曼问。

    “不是。”周愉摇，看向一旁的青年，“是他。”

    “盖因？”玻曼有一些吃惊的表。

    一边在和丹尼尔吵架一边没有忘记关注这边动静的青年闻声转过来，嘚瑟地抬了抬，“怎么？不信，老其实也有创作才华的！”

    “他以前从来没有演奏过自己写的歌？”周愉发现了重。

    “从没。”玻曼和丹尼尔异同声。

    “那你们表演的时候都是……”

    “有时候客人会一些歌。”玻曼拿来了曲谱，“都是一些烂大街的歌，或者经典的曲目……当然，我们会一些小小的改编，或者即兴发挥什么的。但是，乐队创建的两年以来，盖因从没有表演过自己写过的歌。”

    “那我在公寓里看到的那些……”周愉转过。

    青年摸了摸脑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那些都是自己写着玩玩，拿不手。”

    周愉挑起眉。

    “盖因，你应该大胆一，至少昨天的那首真的不错。”玻曼说。

    青年坐在圆凳上，环顾众人， “你们真的这么觉得？”

    周愉了，“否则我也不会唱了。”

    “我觉得主要是乔伊的功劳，”丹尼尔摊了摊鼓，“她的声音真的很容易让人……上瘾。”

    “唉……那是另外一码事。”盖因叹了气。

    空气静止了几秒。

    青年抬起了，直勾勾看向了坐在架鼓后的黑人。

    “怎……怎么了？为什么都这么看我？”

    丹尼尔看着突然不声全看向他的三个人，心有些发，“我只是开玩笑，我知盖因会写歌，这厮早八百年前让我去他家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不，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盖因挥了挥手，打断他的话，“你刚刚，用什么人称代词，说的乔伊？”

    “呃……她？怎么了？”丹尼尔一脸莫名，“为什么你们表现得好像乔伊是个男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