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持，两人也就没再多说。

    “你自己也小心一。”玻曼说，“最近就不要去学校了，那里也有很多人蹲，还是在家避一避的好。”

    “我有分寸。”周愉这样说着，视线漫不经心地瞥过走廊末尾，一抹灰影掠过他的角。

    ……

    另一边，同样是白的病床，脸苍白的少年脑袋上缠着绷带，着呼机打着滴昏迷不醒，旁的生命检测发稳定的嘀嘀声。

    咔嚓！

    “拍好了。”

    “那么快？”

    躺在床上的少年睁开睛，摘掉脸上的呼罩坐起来，伸手，“我看看。”

    梦乐队的吉他手布莱克·基茨将手机递过去。

    “还不错，就这样发吧。”奈尔这样说着，自己把床摇起来，靠在了床。

    “我们这样拖又能拖到什么时候？”布莱克的表有一些忧郁，“如果一次比赛还不参加，我们就等于是自动退赛了。”

    “这又不是我想的。”奈尔在床上抱着，“你也看到了，是那个瞬间乐队的主唱推的我，他还在化妆间泼了我一的指甲油，那况，让我怎么唱的来？”

    布莱克只是坐在一旁沉默。

    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奈尔，《请勿碰》真的是你写的吗？”

    “……”少年蓦地扭过，神难看起来，“布莱克，你什么意思？”

    “他们都说瞬间乐队抄袭了你的歌，但从上次的现场表演来看，他们完全没必要那么。”布莱克说，“我也在音乐这行了快十年了，你骗不了我，奈尔。”

    室的气氛陷冷滞。

    奈尔看着他，忽然冷笑了一声，“是，我是参考了瞬间乐队的歌，不然你以为我们凭什么通过初赛，就凭那你写的那首《洁白天使》？承认吧布莱克，如果我们当时上去表演了，结果只会更惨，人们会发现我们名不副实，所有的舆论都会瞬间倒戈，站到瞬间乐队那边去，到时候别说是所有的赞助商，投资方，本没有人会邀请我们参加演，就连经纪公司都会将我们冷藏——我倒是无所谓，毕竟我还年轻，大不了转行，有的是机会，那你呢，你已经跌倒过一次，如果再来一次，你还爬得起来吗？你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