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跨年了，别一个人呆着。”

    “好。”

    “这天气怪冷的，怎么不把你嫂给你织的围巾和手上？你看你这手冰的，都快冻疮了。”

    男人把自己上的围巾摘来，给少年缠在脖上。

    “晚上记得上再来，知不？”

    少年有些不太适应，被风霜冻得红彤彤的脸颊埋线围巾里，角的泪痣被垂来的发丝挡住，几乎看不见了，他低声，“……嗯，谢谢。”

    “哎！那边的能源车在嘛，还走不走了？”

    “活去吧。”男人挥了挥手。

    少年了，娴熟地启动了能源车，踩着油门缓缓离开，在雪地上再次划一车辙。

    ……

    矿场工作到晚上六，少年了工回到居住，洗了个澡又换了净衣服，从柜里拿起那红围巾和红手，给自己上。

    镜里的人穿着矿场发的统一灰白加棉制服，手上和脖上的线围巾和手为他增添了几分生气，看着确实是有那么过节的气氛了些。

    络腮胡男人的居住就在他隔，他敲了敲贴了福字的大门，立刻就有人从里边把门打开了。

    “小周哥哥！”

    少年低，那向来面无表的脸上罕见一个小小的微笑，看上去惊艳无比的柔。

    他将捧在手里的机甲玩递过去。

    “新年快乐，乡乡。“

    “哇！谢谢小周哥哥！”上着两个红绳扎着的发髻的秀气男孩儿睛一亮，接过了机甲玩，声气地谢。

    “小周来了？！来坐会儿，饺上就锅了。”男人蹲在沙发前面，正调试那个摆在柜上的投影仪，嘴里嘀咕着。

    “这老古董又不经用了……诶！行了！”

    投影仪亮起光，墙面上现了跨年晚会的画面。

    “爸爸真是太厉害啦！”乡乡撞络腮胡男人的怀里，“咱们终于有晚看啦！”

    “那必须的！”

    少年看见却皱了皱眉，“你用了运输舰的频？”

    “没办法，这破星球连网络都没有，我托了关系，没事儿。”男人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