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懿只想骂人，试你娘个。

    李顽被吓得动作一停，心想那不然还要怎样，难不是去就行了？他倒是想玩些活，那不得循序渐吗！

    房中一阵窸窸窣窣，曹懿说把灯熄了吧，怪害臊的。

    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知男人同男人行房用哪里，却不知小倌公们以此为生，每次接客前都会自行扩张以免吃苦受罪；知拿冰块去玩活儿，却不他们迎合讨好，那利大半是故意装来的。

    他一只手都握不住，李顽却突然从中站起，那东西直直对着曹懿的脸，沉甸甸地往坠着，曹懿呼急促，被李顽拿布胡净抱在床上。屋中虽烧上炭火，不穿衣服却还是冷，李顽拿被将二人一裹，赤地抱着，在被窝中上相叠。

    曹懿忐忑地盯着李顽，见他裹衣服，一言不发地往外去了，心想莫不是话说重，伤到李顽自尊心了不成，正要床去看，就见李顽鬼鬼祟祟，面红耳赤，嘴里着什么，将房门一锁，复又把曹懿推回塌上。

    曹懿着躺，教李顽沾着脂膏来

    曹懿看破不说破，只哄着他，敷衍：“都听你的。”

    “不要，亮着，我就想看你。”李顽一拒绝，面上装镇定，实际上是怕熄了灯他什么都看不见，找不准地方不去，冲着曹懿虚张声势：“你别张，我会的，不是都跟你说过，别把我当小孩看想着糊我，在京中自是什么都阵仗都见过试过，听我的就成。”

，故意：“给你拉来这么大的生意，听不得你一句夸奖，还落得一通教训，委屈死了。”

    李顽乖乖听话，光着床去拿，心中却觉得丢人，总想找补回来。转念一想，从前在京中见别人嘴里着块冰，搁人上化，那小倌公们被的叫声连连，搂着人脖哭叫。

    曹懿没吭声，和李顽额抵住额，从前给李顽洗澡时不是没见过他这东西，他那东西小小的，白白，连都没有，曹懿看了也别无他想，只觉跟看案板上的猪差不多。

    现在一看着实有些可怕，几年未见，这东西变得又大又，颜还，神起来愣愣脑，透着凶悍，饱胀，笔，间发黑亮杂，实在和李顽俊的面容不符。

    冬日里天寒地冻，他们日过得拮据，只能盖着两床被，钻一个被窝里，彼时李顽虚弱，手脚发冷，倒是曹懿如火炉一般，不一会儿就把被窝，大夹着李顽的脚丫，叫他手自己怀里给他取。

    这样折腾一番面还不见疲，反倒越发壮硕，当真是年纪轻轻，神够足。

    他被一汗，本就心虚，被曹懿这样一问更是不得了，立刻顺势：“当然不是，我……我就看看，我这儿大，你那儿小，我先试试，试试都不成么，都是这样啊，之前先试一试，你不知？”

    那不是要了他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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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还未回李家前的日。

    然而对付李顽只能顺摸，当即摆一副诚恳神，哄：“你说的有理，我原先还真不知，桌上有个脂膏，是我冬天手用的，你拿过来，咱俩面都抹，既然要试，便试得彻底一些。”

    现在李顽比曹懿，比曹懿结实，把人搂在怀里的变成了他。

    一刻双却被李顽折起，门一痛，那浑圆的孽障东西竟是不不顾要来，曹懿脸大变，惊疑不定：“你打算就这样来？你不是说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