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一早，曹懿便把李顽揪起，被促的人百般不愿，一会儿说疼，一会儿说断了无法走路。曹懿掀开被朝他上一拍：“快起来，说好了今日要去把你名的地、铺都过给你叔伯，宗族里的辈都来了，在外等着呢。”

    李顽委屈地叫嚷：“谁跟你说好了！说好的明明是让人家多想几天，我还没想明白你就把叔伯们都叫来，要卖我的房卖我的地！分明是吃准我会听你的话拿你没办法。”

    曹懿笑：“一开始就没有和你商量的意思，客气两句，你还当真了，快起来。”

    李顽赖在曹懿上，气得哼哼唧唧，在他脖间啃，大枣蚕豆见状，把李顽今日要穿的衣服往一搁，慌忙退去。

    “他俩变得有了。”李顽哼笑一声，呼重，捉住曹懿的脸细细亲吻，齿缠间他突然往后一撤，一手摸着曹懿的脸，认真：“我知你爹那事…算不得冤枉，可咱们一去江南，此后与官场无缘，再想替他些什么，可就难了。”

    曹懿，抬手覆在李顽手上。

    李琦虽罪有应得，可最终也是死于李顽之手，虽有贺鸣给他兜底，可李顽到底上背负一桩命案，以这样的前提踏官场，曹懿总要提心吊胆。

    “还是你重要。”

    他平静地看着李顽。

    李顽突然一笑，搂住曹懿。少年眉一弯，一如当年，对着曹懿亲亲摸摸，又突然哈哈哈笑声，曹懿心想这兔崽真是破坏气氛的一把好手，怎得在这时候又上风。

    李顽笑地栽倒在床上，在曹懿无语又疑惑的目光一摸泪，拉着他的手细细把玩。

    他突然想起当年在京中，那群绿林好汉将李琦绑来之时说的话。

    “这孙是得罪过多少人，怎么还有一伙人盯着他，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李顽从床上弹起，搂住曹懿亲了又亲，低声：“无所谓了。”曹懿被他亲得不过气，还没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李顽又过来解他衣服，简直顾得了上面顾不住面，眨间气吁吁衣衫不整。

    “哎不对啊曹懿？你怎得这般听话任我为所为？不是说叔伯已经到了…”

    曹懿艰难息，说话断断续续：“骗，说来，啊，骗你起床的，晌，晌午才会到……李顽！”

    大枣蚕豆本要来，一听这动静，瞬间又着远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