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

    陈墨喝了粥，不答反问：“你是想每天都来接我？”

    “不是。”付泊如很快回答，嘴角微不可察地一勾，“随问问。”

    陈墨“嘶”了一声，慢悠悠：“不想接我还问我，付医生这是擒故纵？”

    付泊如偏过看了他一，没绷住笑了，正巧灯光过他的脸颊，五官留极其立的投影，瞳孔似有旋涡，里面是清晰可见的笑意。

    陈墨愣了一瞬，错开漫不经心：“别这样看着我……”

    付泊如已经收回了视线，看着前面的红灯缓缓踩刹车，问：“为什么？”

    “我会忍不住想要吻你。”

    付泊如握住方向盘的手一，不得不承认陈老师在撩人这方面确实是个手。

    红灯还有三十秒，付泊如平静地说：“那就不要忍了。”

    陈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住封住嘴，他的睫忽闪两，顺从地闭上。

    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片刻后付泊如松开他，面如常地发动车前行。

    陈墨缓了几气，笑：“我刚刚喝粥了。”

    “黑米粥，有营养。”付泊如煞有介事，接着说：“刚刚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

    “哦。”陈墨手肘撑在窗沿上，指节抵着太，想了想，认真：“年前应该都是这个，快期末考试了，我得看着他们。”

    车缓缓开小区地停车场，付泊如，片刻后说了一句：“别太累，最重要。”

    陈墨对他这话左耳朵右耳朵，回到家洗完澡，抱着电脑就开始忙活。

    他这段时间实在落太多工作了，光是各文档表格就布满了一桌面，更别说什么备课手册听课手册了，全是空白。

    他上的浴袍还是付泊如那件，修笔直的了来，在灯光更加白皙，电脑放在大上，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

    付泊如着上从客厅来，发上搭着巾，边边走过来递给他一片膏药，“贴腰上的，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陈墨正专心致志地搜刮考题，也不抬：“等会。”

    付泊如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没打扰他工作，去书房拿了本书，坐在他边静静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