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着鼻说：“……没事了，都包扎好了，付医生已经睡了，大家回去吧。”

    人群逐渐散去，站在楼梯的陈墨缓缓走过去，小护士红着眶拦住他，语气生地让他回去。

    “我是付医生家属，想去看看他。”

    小护士狐疑地看着他，话还没问，病房的门被一把拉开，赵杰举着缠满纱布的手皱着脸走来。

    见到陈墨愣了片刻，问：“陈墨？你怎么在这？”说完恍然反应过来，“你是来看付医生的？”

    赵杰袖全是血，外拉开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见陈墨一直盯着他裹着绷带的手，叹：“我没事，就划开一，付医生伤得比较严重……”

    他话音未落，就见陈墨的脸又白了几分。

    “……不过幸好没伤到官，已经行合了。”赵杰说着，扭开门把，“你来吧。”

    陈墨怔怔地站在门。

    付泊如打过麻醉后就睡着了，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上全，绷带缠绕在腹，白床单上有几滴不慎沾上去的血，看上去目惊心。

    明明早上还给他饭送她上班，怎么现在人就虚弱成这个样。

    赵杰本是想去透透气，见陈墨形摇晃，生怕他一秒就栽去，叹了气关上门。

    偌大的病房只有他们三人。

    赵杰走到旁边的病床坐，朝陈墨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陈墨走到他旁坐，视线始终落在付泊如上，片刻后闭上，把脸埋掌心，地吐一颤抖的气。

    两个月前付泊如对陈墨还一副答不理的态度，陈墨想靠近还得找借，现在关系明显改善，赵杰心里好奇，但没问，见陈墨久久没抬起来，小声安：“合后就没什么大碍了，刀刺得不，就是看着吓人。”

    陈墨轻呼了气，仍是低着，缓过之后转脸看向他的手，问：“你还好吗？”

    赵杰轻叹一声，没说什么。

    当时握住刀刃完全就是急之的反应，直到凶手被冲上来的人制服，果刀落在地上，他才后知后觉地觉到手心火辣辣的疼，当即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