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走在前面，陈墨正给小老师打电话。

    “嗯，已经到村了，东西收到了吗？”

    “到了啊？我去接你！”那边传来小老师激动的声音，“东西收到了，孩们别提多开心了，天天盼望着你来，没想到真的给盼来了。”

    陈墨笑：“不用接，我快到学校了。”

    他话音未落，就见前面逐渐跑近一瘦的影，小老师裹着棉袄，不断呼的白气模糊了镜，隔着老远就冲他们喊：“陈老师！”

    陈墨招招手，让他跑慢。

    小老师气吁吁地停在他面前，难掩激动地跟他抱了一，站定后视线落在旁边面无表的付泊如上。

    “这位是？”

    陈墨说：“我哥。”

    小老师没看两人对视一中的暧昧，真把付泊如当成陈墨的哥哥，兴采烈地把两人迎班里。

    刚考完试还在兴奋中的孩们一见陈墨直接炸了锅，尖叫声险些掀翻屋，陈墨极有耐心地陪他们聊到放学，意识地回用视线搜寻，见付泊如正靠在门边，抱臂笑望着他。

    直到最后一个孩离开，陈墨才了气。

    小老师把教室打扫净，对陈墨说：“不如留在这吃顿饭吧，我饭平还不赖，两位要不要尝尝？”

    陈墨推脱不过，只得应。

    不过在吃饭之前，他还有别的事要。

    陈墨先是去了山上，跟之前一样把齐彩墓碑上落的灰清理净，接着又去了的墓地，把碑前横陈的枯枝捡走，拍拍手上的灰对付泊如说：“走吧。”

    两人牵着手，沿着无人的小路慢悠悠地走，照小老师的描述，不一会就找到了他家。

    推开门就闻到一烈的油烟味，小老师端着两盘菜从仙境一般的厨房里走来，招呼两人坐。

    陈墨顿了一，缓缓转看向付泊如，以为他会嫌弃这残破不堪的木凳。

    付泊如神未改，自然而然地坐在他边。

    小老师倒了三杯，满是歉意地叹了气：“这边条件不好，没有茶也没有酒，只有白开。”

    “没事，白开也不错。”陈墨笑着抿了，说，“等回去我再邮一些茶叶过来，你喜喝什么茶？。”

    小老师忙摆摆手：“我对茶没兴趣，不用麻烦。”

    说着，举起杯跟两人碰了一，正：“先提前跟两位说一声新年快乐，以后有机会常来。”

    “一定一定。”陈墨喝了半杯，接着笑，“等我退休了就来这边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