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练是谁？”

    “嗯……”像是不愿细说，观溟主动岔开了话题：“荧惑来前师兄都在什么？”

    “不对。”烛方：“还有一个人。”

    怎么会有这人呢？渣男！

    观溟默了半晌才回答：“他连我生母的名字都不记得，又怎会知这些。”

    他说，自从他的同窗拜孟家学习铸剑后，他们之间便没了往来。只听说后来任姓门生搬家离开了终北，至于去了哪里，他也不知。

    两人并肩穿过闹市，边走边聊。

    这几个字说得有些大声，从旁经过的路人不由地看了他们一。

    “没事，你不想那我们就换个办法。”烛方只是提这么个建议，并不是非要如此不可：“你的父王呢？他会不会知？”

    “嗯。”观溟目沉思：“若是连这条线索也断掉，知过去真相的人就只剩她了。”

    观溟：“既是因为我的心结而存在，就算问了，荧惑也不一定会说。”

    观溟却执意将法放他的乾坤袋里，神认真又严肃：“亲你也不行。”

    路夫把话说得清晰明了，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

    路夫比想象中要年轻,生得温文尔雅，满书卷气。

    “如果路夫真知实，王后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我觉得他没准儿真的不知。”烛方不急不慢地说自己的推测：“但路夫说那个任姓门生早就从终北城搬走了，会不会也是王后暗中的？”

    闻言，观溟用沉默作了答复。

    “哈？”烛方拍拍脯：“我上穿着宝衣呢，不用担心，他不了什么。”

    “啊？试什么？”

    观溟掀了掀，缓缓吐那个名字：“荧惑？”

来。

    他们这次没去找书童，而是随便拦了一名学询问，然后去和路夫见了一面。

    观溟递给他一件法：“到时候荧惑若是意图不轨，你便用这捆灵索将我缚住。”

    为免给对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打听完消息他们便离开了城南书院。

    “差儿忘了跟你说，这次荧惑来前，重台也来过……”烛方简单复述了一遍赛酒会的来龙去脉

    说完，烛方发现旁边的观溟一语不发，轻轻撞了他的肩膀：“怎么啦？”

    烛方正自腹诽，忽然听观溟对他说：“可以一试。”

    “觉……心里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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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舒服？”

    “但如果不问荧惑的话，就暂时没有其他办法了。我们可以这样，从侧面问他，不过这也得先让他来才行。”见旁人默而不语，烛方一句话破他的心思：“你是不是不想让他来？”

    昨晚了一夜的雪，到了午天也是雾蒙蒙的，天恍若薄暮。街两边纷纷挂上红灯笼，像在准备着过什么节日，四都是声笑语。

    “没错。要不然我们问问他？”烛方一边留意着自家师弟的脸一边：“除了王后，荧惑是唯一一个了解你过去的人，他的存在也是因为你的心结。”

    “知了。”答应来的同时，烛方心里莫名有些兴，“对了，你还记得每次荧惑来的时候是什么觉吗？”

    “我想想。”烛方一边扒拉着手指一边回忆：“前面几次记不太清了，上上次是雪离宗的萧友找我，最近那次好像是因为我和宵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