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第三次也一样。

    到第四次时，荧惑忍不住说：“师兄，要不换我来吧？”

    “不要，我自己来。”烛方摇摇，都没抬一，就跟转盘犟上了似的。

    一直到第八次，烛方终于转到了荧惑想要的凤凰。

    “谢谢师兄，好甜。”荧惑拿着凤凰糖人咬了一，里眉梢全是笑：“我也给师兄转一个，师兄想要什么样的？”

    “你既要了凤凰，那我便要龙。”烛方等着看他不耐烦的样，在旁促：“你快试试。”

    “嗯，师兄稍等。”

    糖人师傅见他们转了这么多次，说：“我这儿可以直接送你们一个。”

    “谢谢。”烛方冲他挤挤，拒绝了他的好意：“不过不用了，等他转。”

    糖人师傅心领神会，笑了笑，没再话。

    让烛方没想到的是，荧惑第一次转就转到了龙。

    他了，险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直到荧惑将糖人递到他手上。

    “师兄快尝尝。”荧惑亲看着他把糖人送嘴里，急忙问：“甜吗？”

    烛方，一边走着一边斟酌着言语。

    “荧惑。”他小心翼翼地找着话题：“你小时候就喜吃糖人吗？”

    “喜。”

    “真巧，我也喜。”烛方说完，还想问什么，却不知该怎么问去。

    荧惑看了他的言又止，问：“师兄有什么话想说吗？”

    烛方摇了摇，勉一笑：“没什么。”

    荧惑不再追问，只：“那我们再逛一会儿。”

    听说灯会结束前终北城的上空会放烟火，他们因此逛了整整一个时辰都没回去。

    糖人已经吃完了，天上也起了小雪。

    前面有两个小男孩在放爆竹，先把爆竹埋在雪地里，燃后又赶跑开捂着耳朵，远远看着爆竹把雪渣炸成一片。

    笑声与爆竹声混在一起，听起来格外乐。

    玩到一半，他们的大人找来了，要带他们回家。

    两个小男孩还没玩够，很是不舍。其中一个小男孩跟着大人走了两步，又挣开大人的手跑回去，对另一个小男孩：“去年的木匣还埋在我家后院里，明天你来我家玩，我们一起去把它挖来。”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