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溟无视她的追问，继续：“为了抚平你的丧之痛，你杀了我娘亲将我带回王都。为了不被世人知晓你的恶行，你杀了岛上十余人家，灭孟家满门，甚至连孟家的一个门生都不放过。我说的对吗？”

    “你！”王后顿时怒目圆瞪，甚至气得咯了血：“你住！”

人？本不认识，也从没听说过。”

    “这便是你杀人的理由么？”反问之后，观溟奇得平静：“就算父王当时在王都，他也不会给你龙血，你的孩儿一样会夭折。”

    旁边的宵练听到这话，冷冷地瞧着她，因有观溟在旁才没有轻举妄动。

    王后的脸白了白，咬否定：“不可能，绝不可能。”

    她的视线上移，定定地看着观溟的脸，目光逐渐狠戾：“如果不是你的娘亲，本的孩儿又怎会早早夭折？他还那么小，只需要你父王的一滴龙血便可救他一命。可你父王当时不在王都，而是在你娘亲的温柔乡里，本只能睁睁地看着本的孩儿死在自己面前……既然如此，那么本只有抢了她的孩。”

    观溟截过她的话，语气冰冷：“这么多年，我都在想着如何手刃仇人。”

    “就算他还活着，你觉得，他会认一个杀人凶手母亲吗？”

    “你不是对我好，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你早早夭折的孩，你是对他好。我说的对吗？”

    “这不一样。本的孩儿有龙族血脉，是未来的龙主，你父王不可能见死不救，那是他的亲生骨！”提到她那早夭的孩，王后的绪异常激动，止不住地咳嗽起来：“都是因为你的娘亲，都是因为她！”

    到了如今这般地步，王后自知无法再隐瞒去，索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没错，是本所为。”

    观溟意识护在烛方前，面无表地回答：“是我自己想起来的。你杀了我娘亲，却骗我说她死于难产。”

    “你都知什么了？”王后用手帕半捂着嘴：“外面那些人的话都不可信，你只需要知，只有本才是真真正正对你好的人。”

    “仇人？你何来仇人？”王后捂嘴轻轻咳了咳：“本早就说过，你的生母死于难产。是谁在你耳边胡言语？若是让本知，本定不会轻饶了他。”

    “不过他永远也回不来了。”观溟说的每个字都在刺激着她的神经，面上却是无比冷静：“你因为他双手沾满鲜血，他也会因为你永世不得转生。你欠的血债全都会记在他的上，这就是报应。”

    “谁跟你说的？他吗？”王后先是指着宵练，又指向烛方：“还是他？”

    说后面那句话的时候，王后垂着睛，像是刻意躲着观溟的目光一样。

    王后挣扎着想从榻上站起来，可病沉疴的本无法支撑。她神涣散地望着观溟的方向，嘴里喃

    观溟盯着她躲闪的双，一字字地说：“我都知了。”

    观溟不由冷笑，笑完后整张脸上只剩瘆人的寒意：“他当年说会回去接我娘亲，我娘亲等了整整七年。”

    王后淡淡地朝宵练的方向瞥了，继续对观溟：“本知你无意与鲛族联姻，你想和谁在一起日后本也不会再过问。可你毕竟是未来的龙主，龙族才是你以后的归。就算本不是你的生母，但好歹养育了你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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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后的眸沉了沉：“是谁同你说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