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服务员将她们的咖啡与松饼送了过来，幼薇心中喜，帮陈千语切小块儿的松饼抹了油往她嘴里送。

    陈千语魂不归位，没张嘴，油蹭在嘴边了。

    幼薇帮陈千语嘴之际，一直让人以为是来当瓶的桑青雅终于开了：“哟，老板，看你和陈老师乎的。老板自己也开了版社吧？卖陈老师的书？怎么有儿夫唱妇随的意思，是不是搞艺术的癖好都有奇怪呀？”

    桑青雅这句话何止怪气，和指着幼薇和陈千语的鼻骂没两样。

    方老板都被她这句话说傻了，一起来谈生意这么多次，桑青雅一向稳重得有时候还能助他一臂之力，怎么今天一开差吓死爹。

    估计幼薇也被吓着了没吭声，全程戏的陈千语在这个时候突然回光返照反应极其灵，神儿都尖起来：“桑小过奖了，我们这些搞艺术的哪有那么的追求，也是为了养家糊。倒是桑小这样的人昨天跟着张老板今天跟着方老板后天跟着李老板……这看上去才像是在追求人生的最境界啊。”

    幼薇：“……”

    王制作和方老板：“……”

    咖啡都没喝完这次的谈话就崩了，幼薇站在B城秋季夜晚的街，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太莫名其妙了。

    方老板的车从她边开过，王制作探来：“老板，我再给你电话吧。”

    幼薇赶：“诶诶！今晚……多谢了。”

    王制作会心一笑，开车走了。

    陈千语这时候才慢吞吞地从咖啡厅里走来，往幼薇的车里钻。

    “不是……等陈千语！”幼薇叫住她，“你认识那个桑青雅啊？”

    “不认识。”

    “那你发什么神经啊？你这么一闹节目还不了？方老板是我爸的朋友，我爸一直追着这件事，要是搞黄了以后我没好日过了……你、你你你、哎……”

    陈千语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其实后来想想桑青雅估计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她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呢？

    “我才不是开玩笑——！”桑青雅把手里的玻璃杯往木桌上一搁，没好气，“你没看见她们那亲劲……没手？不会自己吃？当众还喂起来了！”

    张静欣坐在她对面觉得好笑：“你这生什么气啊？”

    “我还不是为你气！”

    “那我真是要多谢你了，以前没见你对我的事上心，就会给我添堵。”

    “……你还是人吗？这会儿还数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