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炒话题和球能给六位数的场费？老板，别说什么心直快了，我们这不是玩游戏，是在生意。你们收了钱就得办事，当初合同上怎么写的，陈千语不人间烟火你也不？她是你的人，你没教好就放来说话，这样可不好呀。”

    王制作了一大盘的羊锅，笑：“这两期的决战尖之巅老板都看了吧？陈老师的表现很彩呀。”

    “来自北京玉龙酒店的许大厨所的神鱼跃龙门最后得分，请亮分！一号王大厨给了9分！二号游老师给了9分……最后十号陈老师给了……唔，7分，最后总分——93分！恭喜我们的许大厨，成功晋级到决战尖之巅的总决赛！”

    王制作这番话往狠里说了，但却眯着带着笑容，看似玩笑，但句句带着火星。

    “砰”地一声极响，就在王制作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喧哗的羊馆因为这清脆响亮的破碎声而安静来。

    幼薇继续赔笑：“好好，我回去跟她说，跟她说。”拿起酒为王制作添酒，“哎呀，王制作别这么大火气嘛，大家都是来赚钱糊的，有话好说。”

    “哪儿的话，一会儿我不仅要开车还得去机场接我妈，不想家闻到我一酒气不是。”

    王制作撇嘴冷笑：“我今天已经和陈千语谈过了，这女的好大的排场啊，连正都不看我，说如果不习惯她的说话方式她可以不来录影。说得真轻松，方老板什么来她不知，老板你是明白的。要是她不改，都不用方老板。”王制作双指用力敲在木桌上，从牙里挤几个字，“我都能死她！”

    “王大制作——这么好的兴致，才十月底呢就开始涮羊了啊。”幼薇坐到王制作对面，堆好笑容，“嗯，涮羊还是这家馆地！”

    周围的客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方才还在幼薇手边的白酒已经掉在地上

    “没事儿，老板日理万机的谈生意，喝酒算什么。”

    细心的观众可以发现，我们敬的陈老师并没有现在这闹剧之中。

    幼薇走馆里时第一时间皱眉——好大的膻味儿，低看一新买的羊绒围巾，恐怕这顿饭来要保不住了。

    ……

游老师给85分……十号评委陈老师给了95分，最后总分——85分！”

    B城郊区一家私房菜馆里，铜锅羊，气腾腾。

    王制作继续往杯里倒酒：“怎么，这么不给面啊老板。你一大老板还需要自己亲自开车？”

    幼薇笑两声，双手握在一起轻搓：“王制作，今天找我来什么事？直说吧。”

    节目临近尾声，许大厨挂着象征晋级的红锦缎跟着音乐一同鼓掌，评委上台和主持人、舞蹈演员合演一派普天同庆歌舞升平的景象。

    幼薇也跟着笑，拿起筷去夹羊。脂肪分布均匀，泽鲜红羊一锅就变，换来满面香：“我就知是这件事。陈老师她就是心直快，有什么说什么，这也是她一直广受迎的原因之一不是么。一开始谈这事儿的时候也说过啦，要她演戏是演不来的，陈千语就是一个广告，炒话题和球的。”

    “哟，一上来就是烧刀啊，我开车呢，还是喝可乐就好。”

    王制作笑着没说话，就给幼薇酒，还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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