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轻轻扯萧遇安的衬衣角，“那你去哪儿呢？”

    第5章

    萧遇安没脾气了，耐着说：“你坐那儿去等我，你把我衣服脏了，我得换。”

    明恕愧疚地低，老实走回去，坐后双手还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的。萧遇安换好衣服来，他还那姿势，像被了。萧遇安就没见过这么听话的男孩，上次萧牧来一块糕，急着去洗手，让萧锦程坐着别动，等他洗完手一起吃，结果不到一分钟的工夫，萧锦程都坐不住，萧牧回来时，糕已经被萧锦程咬了一大。

    见萧遇安回来了，明恕似乎想起来。萧遇安见他在板凳上扭了两，没起来，有像被绑住了。一瞬间萧遇安甚至以为是萧锦程跑来拿绳给人勒住了，定睛一看，哪儿有绳，空气绳吧。

    “想起来？”萧遇安问。

    明恕使劲，朝萧遇安伸双手，“哥哥——”

    萧遇安没懂他想什么，“痛？”不应该啊。

    明恕又使劲摇。

    萧遇安没辙，“那你不起来？”

    明恕说：“你让我坐这儿呢。”

    萧遇安走过去，戳了戳小孩儿的脑门，“让你坐你就坐，不叫你起你就不起？”

    他本没使劲，明恕挨了这一，脑袋往旁边轻轻一偏，“因为我听话呀。”

    听话这个词在萧家就不存在，三个男孩谁也不听谁的话，大人也不怎么他们，萧遇安觉得稀罕，索蹲来，“那你为什么听话？”

    明恕听不来萧遇安是在逗他，当真思考起来。他不像一些孩那样一思考就喜咬手指，双手还是地贴着膝盖。

    萧遇安耐着等了半天，听见明恕以一商量而又天真的语气：“因为我乖？”

    萧遇安忍俊不禁，笑：“你是乖。”

    被夸奖了，明恕不好意思地岷嘴笑，瞥见一边的衬衣，那被他抓来的蓝绿手印正好翻在上面。他问：“哥哥，这衣服要洗吗？”

    萧遇安赶着换衣服，就是为了洗掉那块污渍，怕放久了洗不净。逗也逗完了，他起往院里走，那儿有个专门洗衣服的地方。

    明恕追上去，“哥哥，我帮你洗吧。”

    脏了萧家哥哥的衣服，他都疚好一会儿了。在家吃饭时，他每次把汤洒上，都会挨说，说得可厉害。这回萧遇安居然没说他。说他时，他一儿不疚，萧遇安不说他，他反而觉得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