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指着自己被拍的发，“反正他就收拾我了，我还手，也打他这儿，被镇压了。”

    萧锦程凑过去，看了看明恕的发旋儿，“哎哟小可怜，发旋儿都给打没了。”

    明恕说：“你知我这来嘛吗？”

    萧锦程说：“嘛？”

    “透个气。”明恕伸十指，“就10分钟，上还要回去继续题。”

    萧锦程乐死了，冲去找萧牧要100块钱。

    晚上萧牧还问萧遇安，“你今天真把明恕给收拾了啊？”

    萧遇安莫名其妙的。

    他收拾明恕很奇怪吗？

    他还不能收拾明恕了？

    转到了腊月，明恕因为彻底被着了，期末考试步神速，一放寒假就天天往一中跑。

    小学放得早，中生却没那么轻松，尤其是几个理科实验班。萧遇安考完还要在理竞赛班搞集训，起码得忙到腊月廿七。

    明恕5岁之前最盼望节，因为节可以见到妈妈。那时他不懂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喜他，想来想去，觉得是自己不乖，没有其他的小孩乖。他努力照爷爷的要求去，努力变乖，可爸爸妈妈还是不喜他。

    现在他明白了，爸爸妈妈是因为不彼此，所以才无法他。

    可他已经无所谓了，他也不爸爸妈妈，不爷爷，他大了，不需要他们的。

    不过他还是期待节，去年节和哥哥一起守了岁，哥哥说今年有时间的话，带他去海边的外公家。

    他一早就等着了。

    夏柊比萧遇安和程粤矮一个年纪，这才念一，但是因为从小和萧遇安、程粤一起大，所以总和他们凑在一块儿。

    午放学时，明恕和程粤、夏柊在学校里遇上了。程粤过来就想他脑袋，被他一偏躲开了。

    “野了野了。”程粤拍着篮球，“不让摸了。”

    明恕以前了颗脑袋就是让这些哥哥们的，脾气一就不给了。

    “天天来接你哥课，别人不知的还以为他才是小学生。”程粤笑：“等我们打场篮球再回去啊。”

    竞赛课课早，程粤跟萧遇安约了篮球。

    明恕喜看哥哥打篮球，一本正经地说：“那我去给你们买茶。”

    程粤乐了，赶掏钱，“咱弟弟太懂事儿了。”

    明恕自己有钱，“不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