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到跟前。

    从明恕的角度，还看得到夏柊。他的视线越过哥哥，与夏柊缠在一起，旋即弹开。

    夏柊的反里又多了一分厌恶，这些的绪像青苔一样爬在他脚背上，他轻而易举就能察觉到。

    夏柊不喜他，觉得他打搅了这场约会？还是别的原因？

    他懒得去思考，反正他也不喜夏柊。

    “我……”他看着哥哥，满腔的难过压了又压，忽然将手挣了回来，他知最该说的是自己从家里逃来了，但开却是另一句，“你，你们在早恋吗？”

    萧遇安错愕。即便他了解明恕，也没想到明恕会问这么一个问题。

    他几乎是意识地回过，看向夏柊，夏柊已经收拾好桌上的卷，站在桌前看他们。

    “哥，你说过你不会早恋。”明恕觉得耳边嗡嗡响着，可他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脑在响，还是空调，或者别的什么响声。

    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不愿意哥哥早恋，和谁都不行。他们会抢走哥哥，而哥哥是他的。

    他有的太少了，别人有父母兄弟，慈的爷爷、外公外婆。

    他只有一个哥哥。

    谨澜、哥、萧锦程，那都是哥哥附带的。他们也很好，但他拥有的是哥哥，不是他们。

    他不能让任何人抢走哥哥。

    不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夏柊家里那么幸福，院里还有好几只狗，程粤也是夏柊的。夏柊已经有那么多了，为什么还要来和他抢哥哥？

    萧遇安觉得现在很难和明恕讲清楚，不是早恋这件事本说不清楚——他和夏柊本不是恋关系，他也不可能喜夏柊，而是明恕现在这古怪的状态，让他找不到一合适的说辞。

    上次被佟宇表白时，明恕就提过早恋的事。明恕对他谈不谈恋非常兴趣，但明恕还小，才五年级，他不能以一个青期男生的角度给明恕说得太多，明恕需要自己大，年龄到了，比如萧锦程现在的年纪，那自然会有老师来引导。

    那时，他当然也可以给明恕讲讲男生大之后的事，可是明恕上中学后，他必然已经不在大院，假期都不一定回来。

    “你就是早恋了。”明恕的生气和难过显而易见，“你和夏柊早恋了。”

    这一声比刚才大，夏柊显然也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