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时候脚一跪倒在木质的地板上，一声闷响之后是钻心之痛。一时间她竟站不起。

    其实很想哭啊，也很应该哭，可是为什么睛发心也快被撕碎，却一滴泪都不了呢？

    程若颖啊程若颖，是不是泪也是有极限的？为你哭了那么多次，把未来的所有泪都预支了，现在已经无法再多为你一滴泪了呢？

    阮至洁到家之后倒了杯咖啡，喝着喝着便觉得无味。想起莫小倾害羞的样总是还很想笑，于是便打电话给她。

    很快就接通了。

    “我说，小朋友啊，你手机都握在手里的吗？没有手机你就很焦虑是不是？”

    本来只是想随便说几句话看看能不能再逗到她害羞，结果对面传来的声音却僵而颤抖：“阮老师……”

    只三个字，任谁都能听异样。阮至洁本来在屋里踱步，立刻停了脚步，脸上散漫的笑容都收住了：“你怎么了？”

    “旅游……旅游的事，能不能快定了？”

    “嗯？你哭了？”

    “我没有哭，我只是……有难过，想要离开一段时间……”

    “小倾。”阮至洁打趣，“之前都跟你的程小说了我们在往了，所以不要有什么顾忌，难过的事可以都告诉我嘛……旅游的话，你想什么时候走咱们就什么时候走吧。”

    一直都没哭来的莫小倾听见阮至洁这番话后，如愿以偿哭得稀里哗啦。

    其实那晚在听到莫小倾哭声时，阮至洁有冲动上就开车去她家接她来，就算她什么也不说，只是为她泪也好。

    可是最后阮至洁也没有那么，因为在她觉，在她的生命中，不可能会有那么冲动的事发生。

    倒是行计划因为这个曲很快就定来了，本来这随一说的邀约也就是“个周末”“次有空的时候”的事而已。

    “就是郊区的小山而已，我很早以前去过一次，上面有不错的酒店和风景。去的话开车两小时能到吧，我们在上面住一晚然后回来，不用请假，周末去就好。对了，带上外山上会冷，然后记得和你家人说一，你和一位可靠的阿姨行，让她们不用担心，其他的我准备就好。”

    对于阮至洁的风风火火净利落，莫小倾除了心里钦佩之外，不知为何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