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倾很听话地应答。

    阮至洁拿了串香菇吃。香菇烤过之后分被烤掉了许多，虽然瘪，但店家的调料洒在上面又香又辣，很符合阮至洁的味。

    阮至洁和莫小倾今天似乎兴致都很。莫小倾的兴表现在脸上，笑容特别多，跟阮至洁说学生时代的事，当然，她刻意回避了关于程若颖的分。而阮至洁的开心就表现在肢的亲密上，她会帮莫小倾去嘴角的污渍，甚至会靠在她的肩膀上——当然，靠肩膀这个举动，是因为她们喝了一酒。

    吃烤不喝酒的话，的确是有对不起烤。

    其实莫小倾和阮至洁都不是喝酒的人，但气氛正，来酒助兴也是非常妙的，于是两人就很有默契地了2瓶酒。羊和香菇其实都有些咸，于是啤酒就当饮料多喝了些去了。

    阮老师酒量比莫小倾的还差，不过半瓶，就有无力了。她靠在莫小倾的肩膀上问：“你和那位程小，认识很久了吗？”

    莫小倾其实不太想说，但可能是酒作用让她有难过，又可能是阮老师给她一妈妈的觉很窝心，一直都压抑在心里没有对任何人说的话今晚却是说给了一个并不算熟悉的人知：

    “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程若颖，她是我的好朋友啊，的很漂亮，说是她们学校的校呢……她经常来我们家，得漂亮又带礼，装作很有礼貌……或者她本对辈就算是有礼貌吧，反正我爸妈都很喜她。一开始我也很喜她啊，大概算是仰慕吧，只要看到她就很开心。可是后来……算是半推半就有了那关系，就越来越依赖她，甚至是迷恋她。我当时年纪小……”

    说到这里阮至洁打断：“你现在年纪也小。”

    “是啊。”莫小倾笑，“如果能和阮老师一样成熟就好了。”

    “你是说我老么？”

    “没有呀，我是真的觉得阮老师很成熟，很值得依赖。”

    阮至洁笑了一声，看不见她的脸所以并不能确定她这一声笑是饱怎样的：“你继续说啊，当时年纪小，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