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倾还是有来看她，阮至洁也想要一起来，但是最近临近期末，她不仅要负责卷、监考、改卷，还要组织家会，忙得无法脱。莫小倾说她自己去也是可以的，阮至洁嘱咐她要小心不要再闹什么事，一直说她的手伤还没好，要注意伤。虽然阮至洁的吻并不是那么激烈，但莫小倾非常直观地能觉到来自阮至洁的关心，心里又是疚又是温。

    程妈妈坐在程若颖面前一直哭一直哭，脖被包裹起来的程若颖却像个木偶一样坐在床上，望着窗外。

    “怎么说你才好呢？你能不能惜自己一些？你这一拍那一刀的，能给我剩一个全尸吗？”

    莫小倾闭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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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阮老师在她边，无论是血、针她都不害怕。阮老师就像是一座靠山，有她在，莫小倾就能变得很勇敢。

    “对不起……”

    因为程若颖的自残行为她很快就被转移到了监护病房，对女儿的事表现得再冷漠，闹自杀这事来程若颖的父母还是赶来了。

    我的女儿怎么会是这人？

    你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对不起……”莫小倾变成了语音复读机。

    莫小倾站在门外多久，程若颖妈妈就哭了多久。那哭声回在医院走廊，十分渗人。

    莫小倾没有说对于阮至洁家的担忧，一见到阮至洁她就害怕去提及可能间隙二人的事。

    “我现在喜的是你……”莫小倾小声地、定地说，“我喜的是你……我一直在想着你。”

    莫小倾每次都只是到门看一而已。她知程若颖的个太古怪，和家里也似乎相的不好。万一双方绪一激动争执起来，不知会再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就算在门看着也好。

    “你嘛要当烂好人，为你收拾残局？还是说你依然惦记着那个程若颖？”阮至洁的话语间酸味十足。

    “嗯？”

    阮至洁被她逗笑，也不是不是在公共场合直接抱住了她。

”

    我

    “我一直想着你，可是你也不联系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发现你居然和你以前喜的人在一起，细心照顾她，还为她受伤……你说你要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莫小倾也不说话，像个错事的小孩一般低着。阮至洁见她衣服上还粘着血，脸很不好，因为失血过多手臂也抬不起来，一副可怜样……

    “对不起……”

    心里是很吃醋，但看那小鬼的模样也再气不起来。阮至洁叹了气，轻轻地把莫小倾的手臂抬起来问：“很疼？”

    “……算了，和你说话就算占据主动也没有一获胜的喜悦。对不起你个鬼啊对不起。哎，可是，我又觉得你的确是要跟我说对不起。”

    被抱在怀里的莫小倾发现路过的人有往她们这里看，着实不好意思，但却又不舍得推开阮至洁。索不要去别人的目光，闭上只依靠在阮至洁的怀里，受被她亲近、保护的觉。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真是，你要跟你自己说对不起吧。这一刀幸好是割在你手掌上，如果是割在你的脖上呢？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哎，这个模样，怎么看都让人心疼。

    阮至洁的动作僵了片刻，把她抱得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