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煞白的她看上去况更糟。

    “就算依然是不被社会接受的事，可是再糟糕的事，再糟糕的人，在心的最，也是很宝贵的曾经。就像程若颖之于我……”莫小倾苦笑，“就算她从来都没有过我，可是我不否认我是真的非常喜过她。这是无论有多少现在也无法否定的曾经啊！”

    很想用力地呐喊，太多纷繁的绪埋在心里压得自己很辛苦。她想要释放，她不想再让阮老师为她担心。

    她不想一直一个只靠拥抱才能活去的人。

    莫一晨第一次不敢看妹妹的睛，那在黑暗里还闪闪发光的神，她到底是何时拥有的呢？

    “你真的不去看看程若颖吗？我真的觉得……她快要死了。或者说她的心已经死了。有想过，她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谁吗……”

    “小倾。”莫一晨终于打断她，“你又知，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

    莫小倾沉默。

    莫一晨抬，眶是血红，却不见她真的落泪。

    “我也不想自己是这样刻薄冷血的人，一都不想。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莫一晨提了声音，“当我看见那个女孩为程若颖楼死在面前，脑浆涂地的样时，我有什么办法去救她？！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但的确是我和程若颖联手害死她的！如果不是我们，她怎么会死！我能拯救她吗？我有什么能力拯救她？她自己都拯救不了自己！如果不是作为女人而喜上另一个女人，她也不会那么绝望，绝望到要结束自己……”

    莫小倾哑无言，她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段历史。

    为程若颖自杀的女孩？以为从未听说过。

    莫一晨扶着沙发，双呆滞，曾经让她几近崩溃的一幕似乎又重新展现在她的前：“因为上同，本就是那么绝望的事，还得知对方并不自己……在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之后不自己，对自己说了：我的人是莫一晨这样的话……我很多次在梦里问她，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你的人去死。她说，因为刻骨的绝望，因为无法摆脱的人类的劣。那劣是什么？就是‘你不我也无法停止你’这件事！就是，贱！小倾，你说，上同能给我带来什么呢？如果程若颖一辈都不向我说穿她的心思，我可能就真的装傻一辈，今生今世都在她边了。可是她还是说了，还那样了……我不能靠近她，谁知一个脑浆涂地之后还被人指指的人是我还是程若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