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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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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时,我看着他在旁边委屈到发抖,心颇好地帮他拭去的一生理泪,亲亲他的脸,笑,“宝贝儿,看明白了吗?回去好好想清楚,再决定要不要来找我。”

    那天起我跟唐稚算是正式确定了关系——他定义为“恋”,而我定义为“寄生”的这段关系。

    第二次见面,我领他去了圈私人俱乐,参观了整整一午的表演日。唐稚全程脸煞白,几次捂嘴险些吐了来。

    我松开手,垂看他弯腰跪在地上剧烈息呛咳,俯掐住他抬起来,跟他对视。他还没缓过气来,手背掩着嘴小声咳嗽,细细发抖,茫然又慌惧地看着我。

    他在怕我。

我一早就跟你说过,怕疼就早,是不是?”

    他脸上血尽失,意识抓住我袖眶红了一圈儿,憋着不敢往外掉泪,一个劲儿摇,“到底怎、怎么了……”

    从“夜”回去后没几天,我接到了他的电话。

    手上力气加重,他开始急切挣扎,脸憋得通红,从嗓中挤几个字来:“啊……?不、我没……”

    他到底哪一句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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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向来把自己隐藏得很好,恪守着“变态”跟“正常人”之间那条泾渭分明的线。本能只趁我不注意任过这一次,而这就是结果。

    那似乎真如他所说被披上外衣成了一单纯“趣”,唐稚不跪、不叫主人、疼了就肆无忌惮地躲我怀里撒,说他不怕痛、也说他喜我,很多时候甚至恍惚给我一我们在相的错觉。

    彻底激怒一个反复无常的变态只需要一秒钟。

    太剧烈痛,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记忆变得模糊不清,唐稚那么多次在我哭着,到底是因为我和我施予的疼痛,还是因为的药效?他是真的觉到疼痛,还是其实已经被药麻痹掉?

    “不怕?”我拧住他的手腕,忍着剧烈疼盯住他,“不怕跪着当飞机杯被嘴里?不怕被绑着吊起来到失禁?”

    它在我腔里发疯一般冲撞叫嚣,尖叫着钻我的大脑,前蒙上一层猩暗血,我被烈眩激得耳鸣作呕,忍无可忍一拳砸向旁边。门被撞得“哐”一声响,唐稚吓得猛一个激灵,慌来抓我的手,“我没、我不怕……你什么……”

    我没理会他,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脸,那里立刻浮现一片红痕,盯着他一字一句:“我床上不缺人,没必要非个嗑药的。我嫌脏。”

    他又开始发抖,筛得不成样,拼命压哭腔,偏偏梗着脖

    他脸瞬间变得煞白,艰难地小幅度摇

    ……他意识里以为的人是我吗?

    浴室里开始定期添置剂和避,纱布、碘伏和活血化瘀的药常备在医药箱里,床新置的柜中陈列满各定制鞭和束缚玩

    我扯住胳膊把他拽起来,踉跄着拖到门外面,指了指电梯,告诉他:“。”

    大概半个月后,那个号码再一次亮起在我手机屏幕上。唐稚站在我家门,绞着手,有些张地看我,被我拉来,抵在门边亲到手脚发

    他知我在说什么。

    “唐稚,”我把他的手一来,突然觉得荒唐可笑,“你连这东西都敢用,当初怎么看见什么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