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像是个乖巧懂事的小玩。惯知讨好我。

    被我扯领带绑手在床，掐着脖倒在床上去时，还用蹭着我腰侧笑。

    唐稚的向来，对疼痛如此，对快也如此。

    我没刻意控制，不多时又被了一回，腻在我怀里，手松松搭在我肩背后腰来回摸，舒服地直哼唧。我没停缓，接着原先的频率，很快再次把他拖中，绽开满绯红。

    他的神变得迷离，着似的凑上来亲我，嘴贴在我脸侧又又，微微开合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猝不及防被隔一声亢声打断，一惊弹起，整个人意识缩我怀中。

    我在他背上顺了两把，听着隔不知哪间屋突兀响起的夸张叫床声，动作一顿，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学着，我可不想个哑。”

    “啊……？”唐稚从我怀里抬起，看看我神不像在开玩笑，纠结了几秒，挨的同时分一儿注意力去听。没过几分钟就被各直白的词秽语刺激得脸通红，一直蔓延到膛上。几次张都说不来，又害羞又难堪，神漉漉地撒。见我不为所动，委屈地鼻，终于在一溜脏词儿中听到个正常的，赶搂着我脖声：“哥哥……”

    铁架床随着幅度逐渐增大激烈的动作晃动，不堪重负般吱呀作响。唐稚在间隙里又听了几耳朵，嘴贴在我耳边，吐息灼人，有样学样：“……我还要。”

    我垂看他，握住他脖颈的手收了一儿，拇指抚他的结，猝然加快了力，“大声。”

    唐稚先前从没被着叫过床，甫一开始还放不开，只敢趴在我耳边小声哼哼。等被彻底大敞开、耽于中后，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抓着侧床单意识模糊，只知颠三倒四地叫“哥哥”“老公”。

    杂七杂八的声音渐渐远去褪成背景，飘在耳边意味不明，怀里温度渐递攀升，自呼间渗，淌过全又汇集爆发。

    等我最后一次他里，彻底冷静来时，外面早已恢复寂静。度纠缠在紊呼中，随着汗蒸发慢慢冷却。

    除了犯病控制不住的时候，我很少在唐稚上“纵”。他太气，又太，一不留神就容易被玩坏，跟现在一样，疲力竭地躺在那，茫茫睁着不自觉地往外淌泪，小幅度起伏，时不时轻微痉挛，上每一都写着荒糜烂。

    我去碰他，也没什么力气抵抗，只轻轻握住我手指，鼻腔里哼哼嗯嗯地讨饶。

    从他衣服里摸了只烟，着等他歇了一会儿，我低拍拍怀里唐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