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我垂安静听了一会儿，伸手打开床夜灯，住他，抬起来跟我对视。

    他一时睁大睛，努力想把泪憋回去，眶红红，咬着，用力到有些发白。

    突然又撑起去够自己手机，动作间有些慌，几乎抖着手了几页面，转过来亮给我看，“我去找你之前刚的检报告……哥哥，那药我没吃。”看我两，握住我手腕，嘴角往一撇，眉难过地耷拉来，“……我不脏。你别嫌弃我好不好？”

    我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松开手，摸上他脸侧，拇指指腹在他尾那抹绯红轻轻一蹭。

    就像是打开了泪开关，那里面装着的一决了堤，大颗大颗涌来。他依恋般握住我的手，哭得撑不住，趴来，每一声呜咽里都难过得要命。把心脏搅碎了掺在里面，赤地摆来给我听。

    钝痛、酸胀、窒息。

    原来一个人的可以不受控制，动作或绪都轻易服从另一个人指使。

    所以活该难受。

    发过最崩溃压抑的那阵绪后， 唐稚慢慢平静来，坐在我旁睛，小声打着哭嗝。

    我抓着他手腕来，指腹轻轻挲，“知那是什么了吗。”

    他，脑袋耷拉来，“没毒那么严重……但也差不了很多，不能随便碰的。我哥领我去戒毒所看了。”眶又一红，“哥哥对不起，我先前真的不知，我只以为是药烈一……”

    我抬打断他，“委屈上了？我冤枉你了么。”

    他了把泪，鼻，用力摇摇：“不委屈。”看看我，哑着嗓解释，“但我不是怕疼才……”

    “你没吃，是因为被我发现了。不然迟早准备吃的，是不是。”

    他看着又要哭了，使劲儿憋住，闭着。

    又趴来搂住我胳膊贴着，“我真知错了，哥哥，我惹你生气了。你凶我吧。你别不要我……”

    我由他抱了一会儿，拿纸巾递到他手里。唐稚胡了几，绪平复来，去卫生间洗了洗脸，收拾净，乖乖爬回来被我搂着。临睡前还握住我一手指，时不时一倒气。

    委屈得厉害，又像是我欺负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