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是我之前那段时间俱乐附近时的。尽没有刻意隐瞒过，那地方安保保密程度也比绝大多数场所要许多。

    他既然能拿到照片约我见面，想必也已经实过真实。

    果然，唐钟手指了桌面，肯定陈述：“李先生平时玩……你们怎么叫，S.M？”

    我，没有否认的必要，“这件事唐稚知，而且，”我委婉了一措辞，“他已经成年了。”

    “但是李先生应该也清楚，幺仔他是快十六岁才接回来，之前少有跟人接，难免一时间辨不清好坏。”唐钟声音冷了些，“照片是唐书那边寄过来的。她是没怎么安好心，被赶到外面去也不消停……家丑，见笑了。”

    他礼貌扯了扯嘴角，“但既然知了，也总好‘遂她意’一。这些事毕竟及李先生隐私，自然是越少人知越好，你觉得呢？”

    我忖度片刻，看着他笑了笑，“所以？”

    “幺仔他先天痛觉过，对疼痛的反应要比正常人厉害一些，李先生平时也注意到过吧？”唐钟话一转，泰然自若，顾自谈起另一件事。

    话微微停顿跟我确认，得到肯定答复后才又接着：“之前检查一直说是基因或是神经上的问题，没办法治，只能自己注意养着。查来那会他也就四五岁，正赶着上新旧任接换血……家里也不太平。外都闹得凶，顾不得他，只能送去托人看顾。除了我见的勤一些，也就大哥偶尔去看几次。”

    “幺仔跟李先生认识这件事，是他自己的决定，我们也没有多加涉过。但辈不在家中，有些事我们还是得看顾着些，跟他谈谈再决定。”唐钟接着，“最近家里照顾幺仔的医生去回来，说国外这方面的临床实验有新展，商量着准备尝试诊疗看看效果。”

    唐钟顿了一，端起手边咖啡喝了，“我们的意思是，让幺仔这段时间先在家里，也方便照顾。毕竟关系到他，想必李先生跟幺仔厚，也能理解。”

    先把人护起来，也不直接提分手，只着让人没法反驳的来谈。唐稚要是有他哥一半儿能耐，也不用成天挨欺负了。

    只是“为他好”这一厢愿的事，从来都得把握好分寸。“自我动”这事委实不适合用在变态上。

    唐稚是这场谈判获胜的奖励，而不是筹码。

    ……只是有些准备大概得提前提上日程了。

    临近傍晚，唐稚的电话终于打过来。

    事初步谈得差不多，我起，对律师示意致辞，到车上接通电话。

    “李二哥哥……”他在那叫了一声，语气蔫的，“你也要我留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