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魏来从这临时营帐里翻了笔墨,然后拿着那一手比狗爬好不了多少的字开始写奏折——她一心惦记着想要解甲归田,此时写的,自然还是辞官的奏折。
这边魏来刚把写好的奏折合上,营帐的帐帘就被人“哗啦”一掀开了:“魏来,你果然还在营里。走,大家约好了一起
去玩,特地让我回来叫你,闷在这儿多没意思啊。”
简简单单的不到一百个字就把奏折写完了,魏来举起来看了看,自觉还满意,
收了起来。打算等到假期过后,和魏元帅说一声,就把这封奏折送上去。
这不,魏来的脸“唰”的一
就黑了。贺林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不对,略想了想后就是撇嘴,声音不大不小的嘀咕着:“不就是
来之前没打招呼吗,你生什么气啊?!这营里就你规矩多,
个帐篷还得打招呼,扭扭
的跟个女人似的……”
来人是游骑将军贺林,论官阶比魏来低了半品,不过和魏来的关系倒是不错,就是有些风风火火的,总也记不住魏来的一些规矩。
这话贺林都不知说过多少次了,魏来却也只能无奈的回
:“你说过了也要记得才行啊。至于
去玩,我就不去了,
午我还要再练会儿骑
。”
其实这年当兵的就没几个识字的,魏来本来也不识字,此时能写
奏折来还多亏了她早两年
了魏延的
,魏延
着她识字看兵书,这才能提笔写
几个字来。不过魏延只求她能看懂兵书,她自己的要求更是不多,于是这字便也就这样了。
拿着巾在铜盆里随便搓了搓,拧
后
了把汗。魏来在营帐里转悠了两圈之后,终于也觉
了几分无趣——往常这个时间如果没有战事,她都是在
练黑甲骑兵的,可是现在全军都放假了,她也实在是找不到事
啊。
“
的时候,魏来就没少听那帮糙汉谈论女人。现在好不容易回京了,手里还有着这么些年积攒
来的闲钱,他们会喜
去什么地方,她用脚趾
想都能想得
来。
贺林显然忽视了魏来的前一句话,此时闻言睛就是一瞪:“那怎么行?大家都等着你呢!骑
什么时候练不行啊,差这一
午的功夫?再说了,仗都打完了,你练这还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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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魏来的脸更黑了。这些军营里的糙汉
们就是这样,一个个都大大咧咧的,那些小兵还好说,贺林这样的她确实难
。但这样横冲直撞的她却又不可能放任,否则万一他们闯
来时她正在换衣服,又或者正在洗澡怎么办?
这闹,她可凑不起!
于是庆功宴后的第二日,魏来如往常一般在校场上练了会儿武,陌生而又空落校场让人颇有些不习惯。不过她还是耐着提着刀,练足了两个时辰之后,才满
大汗的回去了自己的营帐。
别文辞是否华丽,字迹是否漂亮,这封奏折的主题还是表达得十分明了的。因为魏来在奏折的开
就写上了“辞官”两个大字,只要不瞎又识字,就都能看明白……
明显觉到魏来
上的气压更低了,贺林不自在的缩了缩脖
,暗叹魏来有些威严日盛啊。他只以为魏来是不
兴他说她像女人,却不知对方担忧为何,于是挂上几分讨好的笑:“好啦,别生气了,
次我记着打招呼就是了。大家都等着呢,你快跟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