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布，响起了敲门声。

    李玄度：“！”

    杨槐序手拿着几个账本从外面来了：“殿，莺时，小桃也在。”

    乌蜩对他齿一笑：“槐序哥哥。”

    “殿，我是来找你的。”杨槐序突然咳嗽了几声，连带着都微微发抖，李玄度忙过去搀扶他，叫他坐。

    片刻后，杨槐序坐在椅上，接过乌蜩倒给他的。杨槐序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他轻轻喝了一，放在桌上。

    “老病了，没什么事。”他说得风轻云淡，似乎与已无关。

    李玄度轻轻叹了气：“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账本的事，各已经讲账本都送来了。”杨槐序说。

    李玄度看着他手里的几个账本：“就这么几本吗？”

    “当然不是，”杨槐序说，“臣只是随便拿过来几本给殿看看。”

    李玄度：“稍等，待我给莺时换过药后再看。”

    “我来吧。”杨槐序的手忽然覆在李玄度的手上，拿走了药。

    李玄度便将药罐给了他，随便拿过一个账本看起，乌蜩被柳莺时的小话本引了，也不抬地看着，俩人并肩坐着，倒也有趣。

    杨槐序将柳莺时脚上缠着的布一层层揭开，如玉般洁白的一只脚。

    “嘶——凉。”柳莺时意识地想往回缩，但又不能缩。

    杨槐序摸摸自己的手：“是有些凉，我注意些尽量不碰着你的脚。”

    李玄度将账本放，想要接过来。却见柳莺时问他：“你会看吗？”

    李玄度随手扔给了他一本：“看得稀里糊涂，疼。”

    杨槐序很快将药上好重新给他包扎上，柳莺时一副我就知的样：“给我拿一本。”

    李玄度随手拿了一本给他，没过多久，柳莺时从账本中抬起来：“再给我看一本。”

    李玄度又扔给他一本，随问：“看什么来了？”

    “问题太大了。”柳莺时说，“我再看一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