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李玄度一边说着一边与他往房里走，“等我派个人来找我就好，嘛非要在门站着。你弱，若是再病了可怎么办啊。”

    “我连字都认不全，想掌好后也是有心无力，”李玄度挠挠脑袋，“你的父亲是国监，想必你对教书这方面也一定很有经验，所以就找你了。”

    “有的。”杨槐序不知从哪拿来一个画轴，拿给了李玄度。

    “嗯，这有什么。”柳莺时的目光

    “不怎么疼了。”柳莺时说话时已经翻过了一页账本。

    “那，那我去找朝，让他给我看一个适合拜师的黄吉日。”李玄度特别兴，滋滋地跑了去。

    杨槐序又了过来：“殿，你拿着吧。这画虽珍贵，但于我而言就是一幅画而已。止他是读书人，定会喜这个了，东西只有在合适的人手上才能发挥其最大的价值。”

    李玄度给他斗篷：“今日天冷，怎么不在房里待着？”

    “那你要给就自己给，”李玄度说，“我不要。”实在是太贵重了，以他这么穷本没法还。

    “拿着吧殿，”杨槐序又把画推到他手里，“你我之间何必如此见外。”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房里，气扑面而来，李玄度帮着杨槐序将斗篷解。

    回去的路上，已经想好了都给止什么了。

    李玄度火急火燎地跑到朝那里一说，朝立给选了个日——明天就是个黄吉时，适宜拜师。

    止答应得十分痛快，以至于李玄度有些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意识到止说了什么，简直要喜极而泣：“这么说你答应了？”

    一正的门，迎面瞧见了杨槐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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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太贵重了，我真不能要。”李玄度说什么都不肯要，“我已经想好了给止准备什么礼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我真不能要。”

    李玄度兴，什么都来得及准备，并不匆忙。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好。”

    “这，这我可不能要。”李玄度顿时觉得手里的画沉甸甸的，分量特别重，他急急忙忙将画收好，又给杨槐序。

    “怎么样？脚还疼吗？”李玄度问。

    “殿。”杨槐序。

    俩人到了柳莺时房里，柳莺时的脚抬起，还在看账本，见他们来了都没抬。

不知指的是为什么李玄度要学习读书写字，还是指的是为什么要拜他为师。

    李玄度满腹狐疑地接过后缓缓打开，里面是一幅山画，只觉得画得好，剩的就不会欣赏了。

    “这是青台上人所画，千金难买，”杨槐序解释，“青台上人是位书画大家，他的作品甚少世，很是难寻，殿把他送给止当拜师礼特别合适。”

    杨槐序轻轻一笑：“我会注意的。”

    杨槐序见他持不收，只好作罢：“既然如此，我便先收起来。”

    “嗯。”还是简短的一个字。

    “我在等你。”杨槐序说。

    后里的侍君们就是好啊，个个都有本事，朝是钦天监的儿，这个正合适。

    “嗯嗯。”李玄度连连，“我想去莺时那里看看。”

    李玄度看着旁边放着的那一摞，张大了嘴：“你都看完了？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