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自然。

    “不想吃吗？”李玄度故意，“你满脸可都写着想吃呢。”

    柳莺时：“才没有。”

    李玄度：“真有，不信你自己照镜看看。”

    柳莺时实在忍无可忍，随手拿起边的账本，朝着李玄度狠狠地砸了过去：“！”

    李玄度一个闪躲过，朝着他笑了几声，在柳莺时扔第二个账本时飞快地跑了。

    从柳莺时的房里来后，李玄度又去找杨槐序。他弱，到底是不能让人放心。

    杨槐序见他来了，刚要说话，便被一连串的咳嗽打断了。

    李玄度皱着眉疾走过来，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怎么咳得如此严重？药时吃了吗？”

    杨槐序咳了一阵后，用那双修的手指拍拍前，算是缓过来一些了：“吃过了，好病了，殿不用担心的。说起来我今年还不错呢，还能在地上走走，往年这个时候都会卧床不起呢。”

    “唉！”李玄度重重叹了气，“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李玄度平生生过最严重的病就是冒发烧，那都觉得异常难受。更别说杨槐序缠绵病榻这么多年，说不定怎样难受呢。

    杨槐序苍白的脸一抹笑容：“已经习惯了，便不觉得什么。”

    “那我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李玄度说着就要站起来，“你好好养病。”

    “殿——”杨槐序的声音特别虚弱，“你陪我说说话吧，只有我自己，睡不着也很无聊。”

    李玄度闻言又坐了来，面带迟疑：“可是你的……我怕打扰你休息。”

    “不碍事的，你说我听着，”杨槐序又微微一笑，“我若是觉得倦了，就躺睡。”

    “那好，”李玄度放心了，“我给你说说今天发生的事吧。”

    接着，他将今天所作所为讲述了一遍。

    李玄度说得声并茂，说到好玩的地方，表可可。说到愤怒的地方，又板着一张脸，满脸怒容，还夹带着动作的。

    杨槐序看得嘴角始终微微翘起，越和这个人接，便越被他引，总是不自觉地向他靠近。虽然明知自己是在玩儿火，但那颗火的心，已经完全不听他的话了。

    李玄度说得眉飞舞，说完了今天的事，他看杨槐序听，便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渐渐地，杨槐序抵不住睡意袭来，闭上了睛，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李玄度起给他盖好被，蹑手蹑脚地去了。

    今天的天很好，有星星，像一颗颗棋似的镶嵌在天上，怪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