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地看着那尊玉佛。

    钟锦绣的脚步一顿，她每次看到这个画面都觉得心里发怵，因为祖父这个样，看起来一都不虔诚，哪有信徒那么盯着菩萨看的，不怕大不敬吗？

    但若说老侯爷不信佛的话，他的屋里又常年摆着玉佛，甚至他的手腕上还着一串佛珠，这串佛珠不知跟了祖父多少年了，已经磨得发亮，都未曾见他取。

    “祖父。”钟锦绣压心的怪异，冲着他行了一礼。

    “你来了。”老侯爷似乎才发现她来了，转过来面对着她，挥了挥手：“找个蒲团坐吧。”

    钟锦绣选了右侧的第一个位置，这是她的老地盘了，之前因为她还是姝宁公主，份，如今倒还是一样。

    老侯爷打量了她一，不由得低叹一声：“你的还是这样倔。”

    钟锦绣自然明白他说什么，轻笑着：“谁让我是祖父的孙女呢。祖母之前偶然提到，晚辈之中我最像祖父的了，被我偷偷听到了。”

    老侯爷冷笑一声，颇嘲讽意味，也不知是冲着谁的。

    “皇上给了你龙行玉？”他没有究，而是转开了话题。

    “是。”钟锦绣很自觉地将玉佩拿了来。

    老侯爷轻轻扫过那块玉，手指了膝盖，若有所思的看着钟锦绣那张明媚艳丽的脸，沉默了片刻才：“你是怎么想的？若是不想为妃，就让你娘趁早替你说上一门亲事。”

    钟锦绣微微一愣，“祖父，您方才说什么？”

    老侯爷皱眉：“别装傻，我方才说得很清楚，还是说你年纪轻轻的，也跟你祖母得了一个病，耳聋耳鸣？”

    他这话倒是调侃意味十足，显然钟锦绣怪气老夫人的话，全都传到了老侯爷的耳朵里。

    “不是，这块玉是我厚着脸要来的，皇上一开始并没想给。而且他上没有别的东西能赏赐，顺手给我的，肯定会跟我要的，怎么就歪到为妃上了？”

    不是她装傻，而是她从来都没想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