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好是不是？”沈砚挑了挑眉，语气不满的。

    钟锦绣轻咳了一声，这要不是为了使苦计, 她也不会生受这一掌啊, 之前晋可被她折磨得极惨。

    “那是皇上之前对我不好，又撤了封位，又撵的, 民女都已经过得十分凄惨了, 难还要摇尾乞怜吗？至于晋, 这次是个意外，我之前，可是大嘴她的。”

    她犹豫了一, 在说好听的话，还是的态度之间踌躇了片刻, 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她倒是可以说好听话哄皇上，可是以她的个, 不可能哄他一辈，还不如就这么直来直往，皇上说不定就好这一呢。

    男人瞥了她一，勾冷笑：“你这是在怪朕了？”

    “民女不敢。”她立刻低认错，不过瞧着皇上愿意和她继续掰扯，也没有直接翻脸负气离开，这就证明她完全赌对了啊。

    沈砚冷哼一声, 终究没再说什么刻薄的话语, 一时之间凉亭里竟然有些沉寂，气氛也变得尴尬起来。

    男人皱了皱眉，他不知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之前两人见了面你来我往的冷嘲讽，斗得跟乌一样，也没觉得这么不自在啊，相反还血往上涌，都让他察觉不到时间的逝。

    而现在却颇有些难熬的滋味儿，这究竟是怎么了。

    钟锦绣自然察觉到了这一层，她不仅不到失落，相反还有些窃喜。

    皇上这样倒不是对她失去了兴趣，而是不知该如何对待她了，要是之前早就继续怼上她了，可是这次却偏偏显得有些“优柔寡断”，正是因为更加在乎她，舍不得那样刺她了，才会有些不知如何开。

    当然如今九五之尊肯定已经察觉到两人之间气场的不同寻常，她就是要再刺激上一把，往前推一推他，这个男人的格也是足够扭曲的。

    “民女该走了，今日多谢皇上相助。明日我就要了，就不去叨扰陛了，想必您也不怎么愿意见到民女，在此作别。”她站起，规规矩矩的冲他弯腰行礼。

    钟锦绣自幼在中大，那规矩礼仪自然是挑不一丝错儿来，无一不妥帖，甚至动作看起来还有些赏心悦目。

    不过沈砚却忽然变了脸，钟锦绣虽然之前也是这样行礼，不过那时候她周总透着一不服气的状态，不像今日有严肃认真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