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当冬的尖又止，仿佛试探般舐自己嘴时，秋辛的心微微一颤，一酥麻顺着血从四肢百骸往的某涌去，指尖失去知觉，几乎抓不住他的手臂。

    她的腰肢被他的大手揽握，耳后那块被他的指茧来回抚摸的肤变得又红又。

    月如的夜里，冬缓慢、轻柔地着她。秋辛也难自禁，沉溺在这样的甜之中，伸来回应他，甫一到便被他勾缠了过去。

    她的尖碰蹭他的上颚还有他的牙齿，秋辛想，柔又。

    尽也是习武之人，但比气息，秋辛还是抵不过冬。她这边快要窒息了，他还有滋有味地吃她的嘴。

    秋辛受不住了，轻轻哼了几声，结果面前这人亲得更来劲，甚至还用力地了一她的。秋辛酸麻，端那粒红豆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底也渗些不可言说的，几不可闻地发细细的。她被冬亲得起了念，恍若坠云端般舒服。

    可是，真的要不上气了啦。

    秋辛虚握拳，撒一样捶在冬的肩上。

    冬立刻停了来，稍稍退开半步，低着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原本就缺氧脸红的秋辛被他盯得脸上又了几分，她不敢抬看他，小声嘀咕了句，“不上气了啦。”

    见她难得这般弱弱的模样，冬满足不已，把人拥怀中，低吻了吻她的鬓角。

    “冬，答应我，不许再受伤了，一也不行。”

    “好，答应你。”

    直到院里照顾起居的竹过来敲门，两人才发现原本备好的早已凉透，只好再请柴房的人烧些。

    被围住，冬才算完全放松了来，刚刚望抬，他想起刚成亲时同床共枕的那几日，他想再她细瘦的小胳膊小，还有那对曾无意拂过几回的圆翘的。

    但他仍要克制自己。

    他与秋辛的亲事是父母的约定，加上儿时的无妄之灾，冬太清楚秋辛对他的眷恋里有多少愧疚。她自设心防，在爹娘面前小心翼翼，在岳丈面前则故作。众人都赞秋辛聪慧开朗、落落大方，而冬却希望秋辛能如游喜那样活得自在、自得就好，不必背负什么恩，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累了就来依靠他。

    念及此，冬拨了拨木桶的，涟漪漾漾，他地叹了气。

    红雀开始啼叫时，游喜抱着医书坐在冬和秋辛的院里，她睛不大睁得开，仔细瞧瞧，睑还有一圈淡淡的青黑。今日云迁要她背书，她昨个诵读至时也未眠，早上天蒙蒙亮，还未打鸣，又急忙忙地起，坐在床上捧着《本草纲目》，一边读，一边不停地瞌睡。院里的兰都说，小喜不可谓不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