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只得低承认。

    “知为什么被换吗？”，修继续问，心知以十七的格，哪怕心里伤心死了不愿意极了，表面上也不会表一丁半绪，如果自己不问，这人很可能就一声不吭地被换回里，然后再抱着对他的哭唧唧。

    “……属无能。”，十七低着闷闷。

    “放。”，修翻了个白，“冥豹那死变态，6年前夸你练武奇才的是他，现在说你不中用的也是他，什么话都让他给说了呗。”

    十七闻言猛地抬起，眸闪烁，他从修的话中听了戏谑，一般如果修用这样的语调说话，那就说明他对那件事并不是认真的，多半是在戏对方。

    “……属愚钝，还请公明示。”，十七突然意识到自己绪太过外了，又重新低，乖乖问。

    “多嘴。”，修看着十七逐渐开始摇起来的尾，突然把脸一拉，话锋一转，冷冷。

    十七闻言浑一震，心知修是在怪他今日对修寻作乐百般阻拦之事，还未等他回话，修又接着厉声：“以犯上，恃而骄，不知分寸不懂退，无视主命屡次言不逊，一而再再而三，屡次冲动闹事不听劝阻，如此恶仆，要你何用？！”，说罢，只听得“啪”一声，修竟将桌上茶杯直直朝十七掷去，击在十七侧，溅许多碎片。

    十七抬，只见修一改方才的戏谑，一脸怒容，一双眸冷冷地盯着他，直叫人心生寒颤，心知修是真的动怒了，迅速跪在地上连连磕，颤声：“公息怒，属知错了，属罪该万死！要杀要剐全凭公发落！”

    “行了。”，直到十七将额磕斑斑血迹，修方才制止了他，继续冷冷：“面脱了，自己掌嘴，记。”

    十七闻言，也不糊，直起圆了掌就狠狠地往自己脸上，对自己是一都不留，左右开弓噼里啪啦了几十，直到嘴角破渗血，修方才上前抓住十七的手叫停。

    “记了么？”，修用脚尖踢了踢十七的膝盖，示意他分开双，随即用脚踏上十七跨间，狠狠碾压：“知次怎么了么？”

    “唔……”，浑上最脆弱的位突然被这样对待，十七不由疼得倒一凉气，但还是恭敬地回答：“回公话，知了，属不该多嘴，不该不听公命令冲动闹事，不该对公事指手画脚。”

    “哼。”，修听得这话，冷哼一声，抬脚将十七踹翻在地，直接踩上十七双中间，用力碾动：“只怕是嘴上说的跟实际的不一样吧。”

    “啊…呃……”，十七躺在地上，条件反地伸手去抓跨间那只作恶的脚，刚碰到鞋又想到什么似的迅速收回了，放在侧握成拳，默默承受着，开：“绝无此事，唔……公教诲，属定当谨记，呃……如若…如若再犯，属自愿去往慎刑司，废掉武功，刺穿琵琶骨，经受鞭刑。”

    “这可是你说的。”，修将膝盖弓起，前倾，全重量都压在踩着十七的那只脚上，俯扯起十七的发，令他坐起来，猛地撕十七上的衣裳，用指腹缓缓抚摸着他背后的琵琶骨冷冷威胁：“你可不要给朕忘了这话，再有一次，朕可不跟你讲什么旧。”

    “啊呃！”，十七被踩得剧痛，发一声惨叫，但仍双颤抖着承受着，伏首颤声：“是……多谢公开恩……”

    “哼。”，修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后，便抬脚放开十七，脸上又恢复了往日那副玩世不恭的表，看着十七那衣衫不整，嘴角带血的可怜样，嗜心又逐渐占了上风，有一搭没一搭地着十七壮的膛邪笑：“虽说换人是不会换了，但惩罚还是要继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