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之说：“她在忙拍戏，这戏拍摄周期比较，老师不用担心，您多注意自己的。”

    孟翰鸿，叹气：“你们年轻人啊，总是不照顾自己的，非得像我一样，受不住了，倒了，才停？”

    不过他也没停，又笑了：“行，只要你们在自己开心的事就行，什么事，都没有开心重……”

    孟翰鸿唠唠叨叨间，没听见回应，回看白黎之。

    这人正倚在厨房门，不声不响地望着窗外。他这学生已经年过三十，但其实还跟以前年少时一个样儿。年少的少年总是望风发呆，窗外总是有着引他的事。

    “黎之？回神了。”

    孟翰鸿喊着他：“看什么呢，你这是对我家窗有什么想法，还是对我家外边的空气有想法啊？”

    被揶揄的声音叫回神来，窗外险些落在窗边的鸟儿也飞走了，白黎之像是上课溜号突然被教导主任名的学生，回过神后条件反：“老师您说什么？”

    连腰杆都直了。

    孟翰鸿失笑，摆手不再继续他女儿的话题，招呼白黎之过来一起刷蟹，递给白黎之一个小刷说：“男学生发呆啊，一个是在想游戏，一个是在想小姑娘。你这人自制力，别人打游戏的时候，你都在看书，你才不会想游戏。所以……你在想哪个小姑娘？”

    孟翰鸿和白黎之父母认识，除了是白黎之老师，也是从小看白黎之大的，是白黎之最亲近的叔叔，他总是能看透白黎之。

    但是随着年纪越大，越不愿谈心底的事。

    白黎之着蟹壳，只是问：“老师，乔焱也是您学生吧？他在电影学院上学那会儿，人怎么样？”

    “你这是客串记者来访谈的？”孟翰鸿玩笑着说，边回忆近二十年前的事。

    不是二十年，是十七八年前吧，那时候差不多是零二、零三年左右。

    孟翰鸿想起来了，笑说：“乔焱啊，童星么，到二十岁的时候得又帅，那时候那叫一个‘不羁’，那是很多年轻女孩心里的男神，千禧年啊，那是很疯狂的年，不像现在有网络制约什么都不能……不过还真就没听说他和哪个女生谈恋，好像这么多年，我也没听说他和哪个人有过绯闻。”

    白黎之静静听着想着，贺嘉誉说时和乔焱最不可能的就是侣关系，那么，难是父女关系？

    逐渐更加怀疑，乔焱或许中时就谈了女朋友，生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