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之回忆起了以前的事，他以前很逗她玩，那时候她小，像个假小，他就当她是好玩的小妹妹，时常故意指使着她去帮他买好吃的，待她买回来后、他就都抢走，不仅一都不给她吃、还故意边吃边说好吃，气得她咬着虎牙脚抢。

    时十四五岁的时候，知识面小，他也总故意教她一些错误的小知识，等她知是他故意教错以后，好像知识观崩了似的，抿着酒窝气地过来瞪他。

    她很能瞪人，他若十分钟不说话，她就能瞪十分钟。

    直到他忍不住了，笑说一句“小酒窝，哥哥错了”，她才不再瞪他，然后叫他给她买零吃。

    不过她气大，就算他给她买了零吃，她还会故意气他，在一次带好吃的回来时、故意在里面加他不喜吃的香菜。

    小姑娘到底是年纪小，生起气来确实有意思，很好玩。

    孟琳扬起微笑，继续笑问他：“所以啊，我刚才还纳闷呢，你到底是了什么坏事，才把那么漂亮可的小时给惹生气的？”

    白黎之嘴角眉梢的笑意忽然全消失。

    他是怎么把那么漂亮可的小姑娘给惹生气的？

    大概是因为，他误会了她和乔焱的关系，了个不太好的决定，气到了她。

    但也不完全只因为这件事，还有别的事。

    “她太小。”白黎之还是这句话。

    孟琳轻叹：“黎之，不是所有年轻女孩都冲动的，不是所有年轻女孩都像……”

    “我没对她过什么，”白黎之打断，“我也没有在追她，她因为我而解约退组，她心底有气而已。”

    这回答本没有切中要，答得也很敷衍，孟琳忽而笑了一声，意有所指说：“那确实是该让你多喝喝酒，疼一疼你的心肝脾肺肾。”

    *

    白黎之没吃多少东西，只喝了些和汤，三杯酒确实令他不太舒服。

    他没怎么说话，人坐在椅上，背脊不怎么直，有些散漫地转着杯，还有些心不在焉的，前和孟琳总是同一句话说好几遍，他才有回应。

    这顿饭结束，孟琳看白黎之似乎仍不舒服，她劝说：“黎之，去医院吧。”

    白黎之由前照料着穿上风衣，推门去，漫不经心说：“不用。”

    孟琳上前拽住他衣服，皱眉说：“得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