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空间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放四周，一切品并无异样。

    石一以为自己气昏，她坐来，吊灯带闪了一，接着光源明显变弱。

    怪不得觉不对，她抬观察却没看所以，关掉开关再开，灯光又闪了一，然后再也不亮。

    石一发似地噼里啪啦反复开关，可天板一光亮都没有了，她对着黑暗喊话：“谁坏了我的灯！”

    空气没有声音，于是她得不到任何回复，石一很愤怒，她清楚卧室只有自己一个人类，但她执意对自己现在看不见的某些东西威胁：“最好别让我发现是谁的！”

    应急灯还是亮的，落地灯、台灯与洗漱间的灯光同样正常，全开启之后，足够卧室恢复光明。

    石一忿忿不平地楼搬梯，恰好撞上石正回来，他主动搭手帮忙。

    “你搬不动，让我来。”

    “不用你！”

    两米五的梯，石一本来觉扛着硌手，一听自己被说搬不动，立刻就觉得顺手许多。

    “你晚上搬梯嘛？”走至楼梯转角，徐常帮了一把，“让你爸搬上去。”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石一执意独自扛梯上楼，“什么都要别人帮忙。”

    “我是没你这小细胳膊有力气，”徐常依旧笑她，“我一条手臂比你两条加起来还要。”

    石一不说话，她一气搬上三层楼，累得气，坐到地上闷闷喝完刚刚买的。

    期间石正上来敲门，询问搬梯上楼嘛，房间没有回应。

    人字梯架到一灯带，石一确认开关关闭，她爬上去仰面观察，简单暴地拉扯线路，发现尾端两条线接螺丝式接线端，还得再找螺丝刀。

    明天要上班，今晚只得作罢，石一记灯型号，再用卷尺测量度，缺乏家电路知识与维修经验令她烦躁，即使第二天见到小狗仍然不能使她开心。

    “这什么？”一打开车门即看见副驾驶位上放有纸袋，虎在后座激动地与人打招呼，石一敷衍地握住它的一只爪。

    见面第一句，江禁总是习惯夸她：“你好漂亮。”

    “麦昆的打折西装。”石一的声音沉闷，打开纸袋，里面装有许多，她却不买账，“银行有早餐。”

    “饭堂哪有我的好吃。”

    “你的？”

    “家里阿姨的，”江禁在审视目光前坦诚，他递上一枝，“但是我打包的。”

    五月，正是芍药的季节。

    石一兴趣寥寥，她扯过安全带系上，说：“我们饭堂的红豆沙特别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