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互不相讓，佔有對方同時也被對方佔有，緊緊攀著對方，受彼此的體溫，讓夜晚不再孤寂。

    「那我可以說嗎？」祺抬起頭問。

    窗外月光灑在兩人纏的上，因激而的薄汗還未褪去，她趴在祺上，輕輕吻著她的背，手指玩著祺的長髮。

    她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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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靜靜的聽。

    今天的祺比往常急切，彷彿一刻也不想等似的，略帶魯的扯了她的衣褲。

    「妳知，對某些人來說，『唸書』是上天的恩寵，不是理所當然，而我，就是那些人裡面的一個。」祺說。

    面對朋友、人，甚至是個案的淚，她總是選擇沉默，靜靜遞上衛生紙，那是她能想到最「得體」的表現。

    拒絕的想法在她腦中現了一秒鐘，她便放棄了，也許是習慣了祺的吻、祺的觸碰、祺的覺，她的慾望總可以輕易的被祺挑起，然後順著祺想要的回應，再然後，不甘示弱的搶回「主導權」，讓祺同樣無法拒絕她。

    祺的驚訝沒有持續太久，同樣的進了她。

    「我的父母親，從我生時，就是某有錢人家的佣人，爸爸是大老闆的司機，媽媽是家，我是他們唯一的小孩。一直到媽媽生病前，一切都很好，就像是童話故事裡才會存在的幸福家。」在她懷裡的祺，說這些話的時候，神飄到了好遠的地方。

    「今天晚上，可不可以抱我？」祺看著她的裡，有著她從未見過的脆弱和哀求。

」祺說，然後吻上她的。

    「我中畢業前夕，媽媽被檢查胃癌末期，跟爸爸商量之後，我決定暫停學業照顧媽媽，讓爸爸可以專心工作，就這樣，我沒有考大學，在畢業典禮之後，我開始了以醫院為家的生活。十年前的醫療沒這麼進步，癌症還是很昂貴的疾病，沒多久，媽媽的病讓我們家的經濟陷困境……這時候，那個人現了，那個爸爸稱呼他『老爺』的人，他說他願意錢幫媽媽治病，只要我讓他『養』就好。」祺的裡，現了絕望。

    「有，但這不是我需要知的。」的確，她們的關係，誰也不需要知對方是什麼來頭，有什麼過去。

    她不以為意，晚上發生的事，足以解釋祺的失常。

    她發現自己喜歡聽祺受不了挑逗，求她滿足自己的神，讓她忍不住想多逗她一……可也同時不忍心看祺難受皺眉的神，好矛盾。

    「如果妳想說就說，我會靜靜的聽，不想說就睡吧。我天亮還得去醫院。」她在祺耳邊輕聲的說。

    「十八

    在她分神的時候，祺抓住幾秒的空檔，一用力，她到了祺。

    上的人兒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伏，照著她先前所的，在她上引起一波波看似將她淹沒，卻在最後停的快。

    帶著淡淡的笑接受，她也用比平常狂野的方式，不留的吻著祺，、、脖、鎖骨，往到圓潤的，帶著侵略的住因慾望而綻放的蓓，如她料想的，祺忍不住叫聲。

    「妳從來都沒有想過，為什麼我會跟妳差不多大嗎？」祺帶著濃濃的鼻音問。

    她決定反擊，快速準確的，在祺沒有防備時，進了祺的體。

    祺的淚令她手足無措，安人一向是她的罩門。

    她點頭，平常如同孔雀般驕傲的祺，此刻卻如同受了傷的貓，窩在她懷裡，啜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