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算是我默认的吗？退一万步讲，我就算真的默认了，你就能肆无忌惮地使用我的魄晶来承担本属于你自己的因果吗？”

    想起他之前所受到的，沈枫诡异地平静了来，直勾勾地看着胡灵：“我的灵慧魄晶……碎了吧！”如果不是魄晶碎了的话，他的记忆也不会这么暴地回归他的神识海，让他瞬间昏了过去。

    一听到“碎了”两个字，胡灵的形不由地颤抖了一，脸变得惨白，嘴嗫嚅哦了一，艰难地说：“……是。”

    “给我！”沈枫伸手，面无表。

    “……”

    “怎么？不想给？”沈枫讽刺，“你的目的已经达成，难还想让一个破碎的魄晶发挥它的剩余价值吗？”

    “不是不是。”胡灵立刻解释，神慌，“我这就给你。”说着把那颗像佛骨舍利的魄晶小心翼翼地递到了沈枫的手上。

    魄晶已经碎裂成两半，且颜黯淡无光、没有丝毫灵动的气息，显然上面的魂力因为抵消反噬的关系已经被消耗殆尽。

    看着自己曾经的魄晶，沈枫不觉得心中一痛，合拢手掌，把它地攥在手心。

    沈枫喃喃：“我当时就觉得奇怪，这蓝星的佛骨舍利如此稀少，你是怎么能得到的？现在明白了，你原来是用了我的魄晶！”

    他虽然不是佛家之人，但是他当年斩杀九婴获得的功德绝不比那些得僧少，用他的魄晶来收信仰也是可以到的，而且他的魄晶不是舍利这样的死，是转嫁因果的最好载。

    他收回目光、抬起，看向胡灵的目光邃：“我的灵慧魄晶你是从九婴那边得到的？”

    “我……”胡灵的额已经沁了汗珠，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来。

    “你既然敢了，那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沈枫的冷笑，“在这个世间，能找我的魂魄之晶的，除了九婴，也没有其他人。”就连他自己，现在也很难找到他的魂魄之晶了，也只有靠近的时候才有一应而已。

    “九婴不愧是九婴，就连你，也逃开不了他的蛊惑。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如此着急地在短时间获得这么庞大的信仰之力来帮助邵世卿蜕凡？”沈枫不由地眯了睛。

    “以他那如此庞大的粉丝数量，只要好好维系，也许不用十年，他就能顺理成章地蜕凡了，完全不需要你制造这么多事端、产生了如此重的因果。那么我的魄晶，也不会因承担不了而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