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实在很想问问，他要个近侍难是很新鲜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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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亮正好吃完早，“嗯”了一声，就先去忙事了。

    程5一愣，但随即便明白了，连忙躬应。方汶警惕的瞪了康嘉嘉一，随即对程5：“程5，这位康大人的话，你听听就行了，可是千万别当真。”

    方汶笑了笑，说：“给你找个你的事。”

    “好啊！”　康嘉嘉答应完，却是看向程5：“你也记得帮汶大人订换季的衣服。汶大人这人太不讲究了，每年的衣服都不带换样的可不行。你明白吧？”

    “表忠心得话就不用说了。”　方汶打断他继续：“以后房门要是锁了，不用在门跪候。我自己一个人习惯了，不需要你伺候什么，也不用一直跟着我，有事的时候我会吩咐你。”

    康嘉嘉一愣，好奇：“什么事？”

    “是，汶大人。”

    康嘉嘉笑：“你好，你好。以后汶大人可就给你照顾了。”

    方汶：“拿了好，是了什么吗？”

    方汶今天没什么事，倒是不急，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喝粥。碗里的粥见了底的时候，康嘉嘉总算是从房里来了，看到方汶就跑过来，笑：“汶大人，汶大人，听说，你终于肯要近侍了？”

    “屋里没外人的时候，不用那么大规矩。”　方汶坐到沙发上，对站在面前的程5：“跟我相不会很难，但跟着我，却不一定有好日过。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方汶：“这看着快换季了，家最近忙死了，你可以帮着给主人订一换季后的服装？”

    “对不起汶大人，程5不敢。”　程5有些惶恐的跪，这次方汶没拦着他，他心里便明白自己惹汶大人不兴了，便老实：“程5之前无意间看到了陈4拿陆家的钱，第二天何事就把才调去近伺候，却是对才越发苛刻，可能是想着才受不了自杀吧。”

    方汶吃过饭，便带着程5先回了房间。一门，程5就要跪，被方汶在胳膊肘抬了一，没跪去。

    程5连忙躬：“汶大人.......”

    程5想了想：“不是很清楚。无非是“侍晋升，还有将来分到哪里伺候”这些事吧。不过那陈4仗着何家撑腰，在训营排除异己，不是一天两天了，听说有位钱师傅，因为看不惯他们，还自请去了楼。”

    “康大人好。”　程5连忙问好：“才程5。”

    程5沉默片刻，低声：“汶大人，程5不是不愿意说，可有些事，知了恐受牵累。和您没什么关系，您......”

    康嘉嘉一听方汶教训他就大，连忙：“我最近在练游泳啊，每天累死了。汶大人你可别给我找活了。”

    康嘉嘉气结，他想反驳，可想起之前连累汶大人的事，就什么都说不来了。气鼓鼓的让自己的侍去拿早餐了。程5默默看了方汶上休闲服两，觉得康大人的话，其实有理的。

    方汶越发无语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捡了个麻烦回来。见康嘉嘉还要说什么，方汶抢先：“康嘉嘉，你最近都没事吗？天天这么晚才起？你看看若谷，天天都在跟着老师学财务。”

    “程5。”　方汶神有些清冷：“不要替我拿主意。”

    “看你像是个规矩的，也该知什么叫谨言慎行，别给我惹麻烦。”

    程5恭声：“程5知。”

    方汶翻了个白，却听程5很是认真：“康大人放心，程5一定会把汶大人照顾好的。”

    方汶拉了把椅坐，说：“程5，你了什么？何事怎么对你如此苛刻？”

    “还有其他的吗？”　方汶问。钱师傅是方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