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沈归海到办公室的时候，方汶已经跪在门侯着了。

    “来吧。”　沈归海路过的时候说：“石岚去把茶盘端过来。”

    “是。”　石岚原本是要跟着沈归海去汇报今天行程的，闻言只得转去端茶盘。

    方汶跟办公室，静静等了一会，等石岚把茶盘拿来，便接过来，走到沈归海椅旁边托着茶盘跪。

    茶盘是竹的，并不重，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凹槽，里面放了一个充电式保温杯垫，杯垫上放着一小杯茶，还冒着气，显然是刚沏的。

    石岚尽量不去在意方汶，只集中神准备汇报今天的行程，可话还没，就听沈归海：“找个信得过的，今天跟着我，把我说的所有话，都记来。”

    “是......”　石岚想了想：“级助理里有个小伙还不错，嘴严，也机灵的，但不是家。您看行吗？”

    沈归海：“你觉得行就可以。”

    石岚只得再去找人，沈归海翻看着桌上需要他签字的文件，旁边跪着的隶端着茶盘伺候，茶香顺着气飘散在空气中，让他有一岁月静好的觉。沈归海想，等以后，没这么多七八糟的事了，这大概就是两个人最舒服的相方式了。

    “主，”　石岚的声音打破了室的静谧，沈归海不是很，觉得他这个特助的工作效率也太了，怎么这么会儿就回来了。

    石岚领着一个材挑的男人来：“这是助理小张，您看看需要他些什么？”

    小伙面容帅气，留着一净简单的短发，练蓝的西服剪裁合，是很职业的造型。

    第一印象还不错，沈归海笑：“小张是吧，今你就跟着我，我到哪你到哪，把我今天说的所有话都记来。不要录音，用纸笔记录。”

    “好的，家主。”　小张立刻打开手里的笔记本，从西服袋里拿签字笔，准备记录。

    沈归海笑：“坐吧。”

    “谢谢家主。”　小张四看了看，在办公室一角的小型会谈桌旁坐。

    沈归海又看向石岚，石岚心念着今日的行程还没汇报，刚打开记录本，就听沈归海：“今白天齐家的人说是要四走走看看，你去嘱咐康宁一声，好护卫工作。”

    石岚：“是......　”

    石岚去后，沈归海便继续低看文件，能批的直接签字，不能批的或者直接放到一边，或者了批示。小张没事，就偷偷看向家主，心里兴奋的只想把朋友圈都刷一遍！

    啊啊啊！他今天竟然能跟着家主整整一整天！他还跟家主说话了！

    兴奋了一会，小张的目光才落地跪在家主边，捧着茶盘的人上。

    在总的时间了，他也是经常见得着侍和家仆的，对于主家的礼节，他已经不会大惊小怪了。可这人的衣着，不是侍啊。而且，就算是侍，也不会这么时间跪着侍候。这人谁啊？小张看了腕带，从他来到现在，小半个小时了吧？

    正琢磨着，石岚再次来：“主，和康大人说过了。齐家那些人说是稍微晚才会发，康大人也在那边等着呢。”

    “嗯。”　沈归海这次终于没有再吩咐石岚其他事，让石岚把当天的行程说了。

    “预算？”　听到上午安排了一个预算调整会，沈归海不动声的看了方汶一，果然看到那隶一脸的讨饶，不由勾了勾角，对石岚：“今天齐家在，不安排这么耗时的会议。”

    石岚怔了，说：“这样的话，之前您一直说想要听听农业司那边的汇报，但一直没时间，要不，就今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