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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像忍不住似的，低声问：“她最后跟你说了什么？”

    女鬼的看着白仙仙：“你真的会跟差说让我将功补过吧？我只是一时糊涂, 没有真的想害人。”

    女鬼差崩溃了。

    倒是旁边的女鬼大呼小叫：“这游戏居然如此毒！还好我迷途知返, 不然要是害死了这么帅的小哥哥我怎么过意得去！”

    就是一不小心可能会上各大观的黑名单。

    陈凛又默默把睛垂去。

    比如去各大观偷偷蹲, 看到有况的人就上去偷偷问：抓鬼要伐？便宜不贵, 我们去聊——

    就听见白仙仙转问陈凛：“《太上救苦经》我就背了一遍，第一句是什么来着？”

    女鬼：“？？？”她不可思议地大叫：“你们居然拿我练手？”

    随着香烛燃尽，似有一大风将纸灰扬，卷空而上，女鬼就在这风中消失不见了。

    白仙仙难得见他主动好奇一次，挑了眉梢，笑眯眯说：“不告诉你。”

    那女鬼笑了笑，看了倚在门的陈凛一，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凑近，在白仙仙耳边低语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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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仙仙说：“去吧。”

    吃午饭的时候，白仙仙收到白向往打来的电话，刚一接通，就听见白爹在那兴奋：“哎呀爸爸的好仙仙真是太厉害啦！不愧是我们白家的传人！家族的骄傲！”

    陈凛已经去医院后门的巷买了香烛纸钱回来，白仙仙斋醮科仪这一块儿一直不太熟练，毕竟她一向只抓不度，迟疑地看向陈凛：“要不你来？”

    实在不行，她还可以自己去找单嘛。

    白向往说：

    结果陈凛摇摇：“你练手吧。”

    白仙仙收起手机，把褚正明告诉她的事始末又跟陈凛讲了一遍, 她听得咋不已, 到陈凛这里却一如既往的平静沉默, 听完之后只了，一反应都没有。

    白仙仙一想也是这么个理，现成的机会不用白不用，练练手试试嘛。女鬼见她跃跃试开始准备，一脸担惊受怕地嘱咐：“你可千万别把我送错地儿了啊。”

   昨天王筱那一单已经让她上了士榜，虽然在最最最后面, 但也算有了一小小的曝光度嘛，白仙仙乐观地想，多等等，单总会有的！

    白仙仙睁时，飘在空中的女鬼形已经很淡了，泛着薄薄一层透明的光，不再是披散发青面黑的模样，扎着发清清秀秀的，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契约已经解除，也该送她超度了。

    低颂经文的声音像自前，又像来自天上，女鬼闭上，面容逐渐安详。

    不过白仙仙就是白仙仙，业务虽然不熟练，但记好，陈凛一提醒她就想起来了，香烛烧纸钱，念诵经文，女鬼起先还嘀嘀咕咕战战兢兢，随着纸灰飞扬，突觉慢慢变轻。

    白仙仙咽嘴里的：“等等等等，爸，你先别夸，什么事儿啊？”

    而且她也不想逃脱司掌控逍遥法外，人家还想完成心愿就去司报继续投胎呢。

    白仙仙静站了片刻，拍拍手站起，有惊奇：“原来超度亡魂是这个觉。”她捶了捶腰：“这件事就算彻底了结啦，哎呀这么多天可愁死我了，总算能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