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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回 假戏非真救风尘,旧人如新贺芳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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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知方愤愤地瞪了她几,一字一句告诫她:说实话,别说那些个爷教你说的嘘之语,有甚么说甚么!

    不、不是你听到的那样!她信雌黄,胡说八!他只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戾气涌现,恼得撩起衣袍就要上前毒手,被谢知真及时制止。

    他到底不敢违抗谢知真的命令,老老实实退回去,顿了一顿,苦大仇:兰湘,爷和你无冤无仇,今日能不能得洗冤,尽在你一念之间。算爷求你,把当年的事一五一十述说一遍,成不成?

    如今他竟当着他亲的面,如此大剌剌地问起旧事,到底意何为呢?

    住住!谢知方目瞪呆,慢半拍才想起喝住兰湘,几乎没给谢知真跪

    你不要吓唬她。谢知真的语气中充满不赞同,再多嘴多,便去廊站着。

    兰湘明白方才是她自作聪明,又看清这屋里到底是谁当家,也就抛却害怕得罪谢知方的顾虑,壮着胆:实话与夫人待,当年在营帐之中,军爷并未碰过家半手指。他命声浪语,拿着冰冷的镇纸取乐,自在另一写些书信,又教家在诸位军爷面前极力夸赞于他,家猜度着军爷许是有些难言之隐,也不知过了这么多年,病有没有好转

    谢知真听他越说越不像,少不得用目光制止他,使丫鬟将兰湘好好送去,另行安置。

    她那时猜测着他大约是有些不能与外人的病症或是癖好古怪,或是不举,或是好龙,总不会是甚么好事,还暗暗为他可惜了几回。

    至于这受尽苦楚的烟如何因多年前的一场荒唐戏,得了贵人照拂,不止脱离风尘,到了一家绣坊绣活,年岁大了之后,还了这绣坊的事娘,过继了个能的后生在膝,得以安享晚年,都是后话了。

    真如那年烛一般。

    桌椅上系满红纱,屋一朵朵红绣球,龙凤喜烛烈烈烧着,照亮大红的帐幔和床被上撒满了的如意、桂圆、橘、百合。

    明明也没怎么发怒,两个丫鬟却齐齐肃然而立,空气变得极静,落针可闻。

    却说这晚,谢知真与弟弟分吃过一碗寿面,略略散了散步,便被他蒙住睛,拖回房里,说是要给她个惊喜。

满意地,鼓励她继续说去:然后呢?你在军帐里过何事?有何想?从实答来,爷重重有赏!

    你你才难言之隐!谢知方教她噎住,也不知该气还是该乐,憋得俊脸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梗着脖看向谢知真,你都听见了,我清清白白,净净,你不能不相信我!至于至于那劳什的难言之隐,到底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

    阿堂,回来。她的声音清冷冷的,比方才少了许多意。

    他放双手,她落一片红彤彤的世界里。

    兰湘知自己说错了话,吓得大气也不敢,跪在地上磕,双肩直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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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知方委屈地瘪瘪嘴,小声抱怨:明明是她诬陷我语气渐渐弱去,夹起尾为她续了一盏茶。

    喀的一声,谢知真将手中茶盏放于桌案之上,笑意微敛。

    兰湘犹豫片刻,依稀记起他那时候的古怪行为在帐里不肯碰她,却喜听她浪叫,了帐又要求她极力捧他在床上的骁勇善战。

    到底是中磨炼来的玲珑心,兰湘见这宅阔气得很,猜到谢知方已然飞黄腾达,非富即贵,如何敢说心中真实所想,少不得回忆着那年他叮嘱过的措辞,力捧一番:爷爷得好大驴货,瞧起来又吓人又招人喜家那会应承得吃力,教爷得死去活来,一夜连丢四五回也是常有的事后来每每想起,总是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