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废柴面首（7）（2800字）

    自这日起，易星华收敛许多，和大门不、二门不迈的千金小也不差甚么，等闲不屋门，免得引火烧。

    他闷得无聊，便悄悄喊几个小厮伙夫来赌钱，十赌九输，偏又乐此不疲。

    时日久了，人们不免将他当冤大，番与他周旋，将谢夫人赏来的银和月例搜刮一空。

    易星华手难耐，又不敢问谢夫人讨要，穷极无法，只好故技重施，将房中不打的贵重事偷偷运到外。

    他或卖或当，大大小小换了数百两白银，也不过堪堪捱到冬。

    这日，国大将军到访，他往正房给谢夫人送东西，两人在廊撞了个正着。

    着朱红蟒袍的鬼面男眯着睛瞧了他好一会儿，方才认他，不悦：你怎么胖了这许多？

    易星华悚然一惊，低看看自己圆的腰，脸瞬时变白。

    恰在这时，谢知灵如鬼魂一般现在后，凉凉地：太油腻的话，母亲会觉得倒胃呢！

    言之意就是，他的地位岌岌可危，说不得甚么时候便要卷铺盖走人。

    他踉踉跄跄奔回屋里，对着铜镜细看，发现自己不止材变形，脸也圆了好几圈，再无昔日里的倜傥风。

    所谓居安思危，未雨绸缪，这晚他再不敢多吃，战战兢兢地绕着院快走了七八遭，又从过目不忘的脑海里寻五禽戏的图样，一板一地照着练了起来。

    直到三更时分，谢夫人才在丫鬟的陪同过来。

    易星华如往日一般为她卸钗环，宽衣解带，见贵妇人如两年前一般态丰满，风韵动人，心中的危机更重。

    这样宽和大度的夫人，这样堆金积玉的家业，哪个想要吃饭的不削尖了脑袋往里钻？

    夫人最近似乎格外忙碌。他梳顺如云青丝，动作轻柔地为她，小心翼翼试探着，钱哪有赚得完的时候？还是要多多顾惜。

    谢夫人这日倒有些谈兴，轻轻嗯了一声，闲话家常：临近年底，十来个铺这一年的账支都要盘清楚，着实费神。好在今年有许掌柜，他脑活，算账又快，倒帮了我不少忙。

    见易星华表茫然，她提醒：你不记得许公了么？便是和你一同府的那位。我见他有范蠡之才，便将他放到铺里历练，前阵已经升掌柜。

    易星华心里咯噔一声，笑：记得，记得，夫人夫人这么晚才回来，原来是和他在一盘账。

    那姓许的卖相不错，又会钻营，若是借着职务之便自荐枕席，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他解开谢夫人的里衣，隔着肚兜轻轻抚两团饱满的玉，使浑解数将她撩拨得气息不稳，媚如丝，一路抱床里。

    抵淋淋的，来回，不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