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瑾算是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她很有可能是女？”

    周瑾：“实际上，我们现在并不关心谁在卖谁在嫖娼。我告诉你，照片里的这个女孩儿……”

    周瑾沉思，以她在扫黄组的工作经验来推断，实在太容易联想到一职业。

    周瑾惊得往后躲，让他手指碰过的耳朵有发麻，她用手搓着，心存疑惑：“什么？”

说：“……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很少在前台，应该没见过，所以不认识。”

    江寒声沉默着递给周瑾一个神，后者很快意会，准备最后一招。

    周瑾少似的没多想，只是反驳：“也可能是因为。”

    “那天关灵没接客，喝醉酒睡了一午，晚上离开宾馆之前，她还跟我说，说她以后就不来了，要回乡老家去……

    卖嫖娼的事，他们尚且敢，可涉及到人命官司，谁都慌了，周瑾把人带回重案组审讯，很快就问了结果。

    关灵。

    周瑾抱着笔记本电脑从审讯室来，对谭史明扬扬眉，“招了。”

    江寒声始终冷着脸，语调轻淡地破：“那个女人是女，那么你是负责招嫖？还是仅仅提供卖场所？”

    “她已经死了。”周瑾语气放得又缓又沉重，“人命关天，我再问你一遍，到底，认不认识她？”

    提示：章蒋诚。别站错cp，站男主吃糖，站男吃刀。

    江寒声解释：“被害人在等租车时，一旦有陌生男人在她面前经过，她会意识撩发的动作，就像刚才那样。在某程度上，这是一暗示。”

    “没有工作，没有家，这么一个光鲜亮丽的女人，收来源是什么？”

    “我当关灵还醉着，就没太在意……”经理汗，“我、我们只是负责开房，其他一律不参与的。警察同志，关灵的死，我也是听您说才知的，我还以为她真回老家去了……”

    “她死了？！”经理惊恐地抬起，“关灵她，她真的死了？怎么会这样……”

    “我同意。”江寒声坦然接受她的反驳，“行为分析只是提供一可能，究竟如何，还需要去验证。”

    8月3日，确认死者的名字，关灵。

    盘问供时，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最为重要。

    周瑾摇：“他也就知赖三儿的外号，不过赖三儿曾经跟他提过，说自家表哥开了一家新的酒吧，以后由他负责看场。赖三儿很有可能会在酒吧现。”

    假如真是这样的话，查住记录，估计收获甚微。

    现在，面对江寒声的质问，宾馆经理明显慌了起来。

    谭史明：“赖三儿？问真实姓名了吗？”

    重案组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周瑾。

    江寒声望向她，突然想到在重案组，她耳后的短发。

    “据尚悦宾馆的经理代，关灵当晚是要跟一个叫赖三儿的人见面，她很有可能握住了赖三儿的把柄，用来威胁他，所以才招致了杀之祸。”

    *

    他目光冷静，上冷淡的表，很有一禁的气质，以致他方才格的行为更像是于实验的目的。

    ……

    我成想也不可能啊，赖三儿当她是摇钱树，哪里会轻易放过她？我就劝她安分，好好赚钱，别再想这事了。但是她不听，说她现在要是站到赖三儿面前，他肯定把她当姑一样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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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经理呼一滞，难以形容的恐惧突然满心腔。

    他伸手，撩起周瑾脸颊旁的一绺发，轻轻拨到耳后。

    “还有……”

    在宾馆之前，江寒声向周瑾了初步的分析：“失踪七天以上，没有接到相关的报案，说明被害人在海州市无亲故好友，就算失踪，也没有在意。”

    一开始她只是前台服务，后来因为相，被一个叫“赖三儿”的条客看上，介绍她去卖。

    她看了一桌上的日历，确认时间：“今晚8，凤凰火。”

    “……”

    他将袖理平整，系好袖扣，目光投向街对面的尚悦宾馆，说：“既然选择这档次的宾馆，想必她没有一笔可以用来挥霍的遗产。”

    他张地摸了鼻。

    关灵的家是在乡，中辍学后，孤一人来到海州市打工。

    她将手机屏幕举到经理面前。

    江寒声打断他的动作：“人在学会撒谎之前，应该学会怎么控制肢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