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不像责备，让江寒声有些拿不准她的绪，他低着，小心观察她弯弯的。

    周瑾咬牙：“你闭嘴。”

    被推了一两步，江寒声执意回过来看她，声音里有淡淡的笑意，说：“有也没关系，我不介意。”

    周瑾拉住他，问：“你什么去？”

    赖三疼得险些断气，哭喊也哭喊不声。

来，“疼疼疼！疼啊——！我你妈，松手！松手！”

    谭史明心中明了，问江寒声：“你刚才就是为确认这个才跟他动手？”

    周瑾反应过来，上前拉开江寒声，“江寒声，放手。”

    其他人赶上前，将赖三从江寒声的手中押解回来。有周围人劝，江寒声终于松开手，再站定时，已经恢复从容镇静。

    周瑾：“…………”

    周瑾脸上发，低不去看江寒声，双手推搡着他的后背，他坐到床上去。

    他不动声，可手越发狠，几乎快将赖三的左手拧断。

    江寒声略微扬眉，仿佛看到一样不得了的东西，说：“周瑾，你脸红了。”

    江寒声结动了动，，径直往浴室里走。

    周瑾抬，对上江寒声漂亮乌黑的，周瑾很少见他笑，没想到，他一笑起来竟格外璀璨明朗。

    “不是。”江寒声非常诚恳回答，“我确实想打他。”

    谭史明诧异，远远看了赖三，那条快被江寒声拧断的左手，无力地耷拉在侧，要很仔细观察，才能发现手臂的异常。

    她打开玄关的灯，帮江寒声拿拖鞋，轻声问他：“胳膊还疼吗？我帮你药。”

    他突如其来的行为令在场人吃了一惊。江寒声的相属于偏清冽寡淡的俊，平时斯文着还看不太，一旦动怒，薄抿，眉异常的冰冷与锐利。

    赖三过个嘴瘾罢了，谁也不会当真，江寒声又素来冷静，实在没理动怒。

    周瑾很快察觉到微妙的尴尬，连忙解释：“不是，你别多想，我没其他的意思。”

    江寒声沉声说：“赖三的左手本使不上力气，他一个人不太可能完成杀人再抛尸的行为，现场或许存在第三者。他手的人要分别审问。”

    江寒声一字一顿：“你刚才说什么？”

    江寒声笑，去握周瑾的手，说：“没事。”

    谭史明回。

    “……”

    “……”

    周瑾用手指蹭了蹭眉骨，不禁发起笑：“你怎么这么多病啊？”

    *

    周瑾蹙眉，“你胳膊都这样了，还洗澡？”

    江寒声不肯去医院，执意回家。周瑾看他脸苍白，也没有再去重案组，陪着他一起回到公寓。

    “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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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瑾提议：“今天别洗了，我帮你，行吗？”

    周瑾疑惑：“你怎么了？”

    她说得直率，很难让人想歪，可江寒声一沉默来，气氛就渐渐变得旖旎。

    “上……”江寒声有些难以忍受衣服里散发的气味，“上脏。”

    等人一一上了警车，江寒声唤住谭史明，“谭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