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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警方的调查，也大致摸清了赖三的基本况。

    赖三本名赖正天，是凤凰火酒吧老板贺武的表弟，因为两人是亲戚关系，赖三很受贺武的信任和重用。

    除了凤凰火酒吧以外，贺武还经营着一间叫“恒运”的公司，赖三持有恒运5%的份。

    赖三整日里游手好闲，没有正经工作，贺武给他钱，他就对外放利贷，同时还拉条的生意。

    买卖，挣钱倒是其次。

    赖三主要靠手底的小易、笼络人脉，据说他的座上宾甚至包括海州市政府层官员，不过这也仅限于民间的言，不知真假。

    逮捕赖三的同时，重案组还通过尚悦宾馆这条线，查到赖三手其他一些女。

    将人带回局里审问，她们要么矢否认，要么三缄其，什么也问不来。

    直到审问一个叫红云的女人时，她一听到关灵的死讯，脸立刻变了。

    警察很快注意到她，重对红云展开突击审查。

    审讯室里，红云抓了半晌的发，良久，她一气，向警官请求：“能给一烟吗？”

    负责审讯的两位警官互相换了个神，其中一个站起来，给她递了烟，上，又将烟灰缸推到她面前。

    红云夹烟的手指轻微发抖，她低狠狠了一，等烟麻痹到肺，手才不哆嗦。

    她声音哑：“我要是说了，你们真能把赖三办了？”

    警官严肃回：“只要证据确凿，我们警方就不会让任何一名罪犯逃脱法律的制裁。”

    “要像你说的，这世上还有坏人吗？”红云嗤笑，“不，赖三他本就不是人，他就是条狗，贱狗！疯狗！关灵死了，一定是他杀的。”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红云沉默了，半晌，才缓缓：“我认识关灵的时候，她才十六，姑娘是乡来的，没读过太多的书，来到大城市，一心想要过上好日。算她倒霉，遇上赖三那人，九条命都不够他玩儿的。赖三送了她几款名牌包，关灵就飘了，还以为自己遇到贵人，很快就能飞黄腾达。”

    红云笑，将烟狠狠捻灭在烟灰缸，郁着一恶气，骂：“傻。”

    审讯室的灯光很暗。

    她的脸一半浸在影中，妆艳抹看不太多的绪变化，可那双睛仿佛死潭一样，有些厌世。

    她继续说：“赖三把她哄到手，当晚就带着几个兄弟把她了，破完，又她去接客，关灵一个不愿意就会挨打。还能怎么办？她跟我一起住，我就劝她听话，这年卖什么不是卖？别人卖力，我们卖，没差多少。”

    红云说话直白而冷酷，冷酷到有些麻木的地步，听得两名警官轻轻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