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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寒声走到别墅的正门，仰，注意到角落里架着一个监控摄像。

    一切都在戚严的掌握当中，这里简直就像他为自己打造的游乐园。

    江寒声回过，与后不远的蒋诚对视一。

    蒋诚领会到他的意思，面容沉了沉，目光迅捷地顺着两侧围墙环视过去，对江寒声打了一个手势，示意自己会绕后。

    雾灰的铁门缓缓打开，江寒声沉了沉呼，忍着疼痛的伤，走这所“游乐园”。

    戚严丢弃针和纱布，姿态闲适地坐在一把椅上，手里反复把玩着警枪，属于周瑾的那把警枪。

    脚步声近了，戚严抬看向来者。

    在冷调的光线，江寒声的脸更加白，睛乌黑，带着不容侵犯的冷峻。

    江寒声注视着戚严受伤的睛，问：“周瑾在哪里？”

    戚严用枪抵了抵额，注毒品后，他知不到疼痛，有些轻飘飘的，这仿佛在云端的轻松能让他面对江寒声时更加镇定自若。

    戚严指着自己的右，轻声说：“周警官让我吃了不小的苦。”

    江寒声一字一句地再问：“周瑾，在哪里？”

    “不急。”戚严说，“旧友重逢，总要先叙叙旧，请坐。”

    他抬手，请江寒声坐在   他对面的椅上，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张的餐桌。

    江寒声走近了一些，却没有坐，他双手撑在桌面上，前倾，无论是姿态还是语言都充满了压迫。

    “戚严，你想玩，我陪你玩到底。要怎么才肯放了周瑾？”

    “江教授，求人也要有个求人的样。”他对江寒声说，“我们还有一些旧怨没解决，等解决之后，再谈也不迟。”

    戚严将手中的警枪扣在桌面上，向江寒声推过去，江寒声没有低，准地接住警枪。

    “还记得我们曾经的赌局吗？”

    戚严再拿起另外一把警枪，一个零件一个零件拆卸。

    江寒声冷着脸，跟他动作一致，将枪支逐步分解，最后他弹弹夹里的一枚弹，立在桌上。

    戚严摸了摸，问：“这次赌什么呢？就赌周瑾好不好？”

    他用商量的语气行挑衅。

    江寒声还是从前的态度，“我不喜拿人命赌注。”

    “你不喜的事，我最喜了。”戚严咧开嘴，笑得有些神经质，“你的女人，很有味，她值得这个赌注。”

    江寒声瞳孔猝然缩，目光依旧盯着戚严，脑海里却轰地炸开，思绪全然混沌起来。

    他拢住右手，心想，这一定是圈。

    一定是。

    江寒声这张看不绪起伏的脸，着实令戚严有些索然无味，不过，这更激起了他的胜负。

    他摊开双手，对向江寒声：“老规矩，组装完成后，朝窗帘后的玻璃开上一枪，就当是跟外面的警察朋友打个招呼，怎么样？”

    江寒声将目光放在满桌的枪支零件上。

    他能赢吗？

    赢了之后，戚严就会遵守承诺么？

    ……

    「江先生，如果我是你，刚才那一发弹就该打在这儿，反正也不能活着去了，能杀一个是一个。」

    「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你没能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