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也不算太迟。

    孔哪怕心虚不已，却还是着前去见孔舒。孔夷的，是孔本没有想过的，她虽然想过要除掉孔夷，却没有想过他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孔舒和白童面对面坐着，脸上隐隐浮现毅之，显然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好了决定。而孔舒之所以选择回族里来，也正是因为想要彻底了断自己和孔雀族的因果，故而才会回来。

    而和他因果关系牵连最的人，无疑就是孔。

    他回到族里，便是为了和孔再见一面。

    等到再见孔的时候，孔舒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番，惊觉自己竟然有些认不她来了。

    以前的孔，不真实面目如何，明面上表现来的永远是天真活泼，纯洁丽的那一类。但如今的她，神抑郁，穿着打扮也很是利落简朴，看起来一成熟了许多。

    “你和这个小童倒是关系很好。”孔和孔舒两人相对无言，最后还是由她提起话，打破僵局。

    “小白可以信任。”孔舒想了想，还是对着白童说，“小白，能麻烦你去外面帮我守着么？有些话，我想要和小私说。”

    “好。”白童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又看了看孔舒，“你也不能再死第二次了，主人常我和说，当断不断反受其。”

    孔舒微微苦笑，他竟然还被一个小孩给教导了？

    等到这里只剩孔舒和孔两个人，场上的气氛便再度沉默了来。

    过了好一会儿，孔才慢慢问，“你全都想起来了，是吧？”

    族里人都说，是孔夷重伤了孔舒，只有她这个真正的凶手知并非如此。孔舒现在的神看着她，让她很是不舒服，就好像她认识的那个孔舒是真正的离她而去，站在她面前的是完完全全的另一个人一样。

    就好似有一把钝刀，一的在割着心的。

    心里的某个角落，在缓慢又持续的疼痛着。

    “我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孔舒给了这么一个回答，“所有的一切，我都记得。”

    记得？

    记得！

    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

    孔脸“刷”的一变得惨白。孔舒的话将她心里仅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给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