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年曾和郑如海合伙创立了一家件开发公司，两年后公司撤销；2016年钱海明加一家科园实业公司后与郑如海的海达资讯公司有过一年的合作，后钱海明被辞退后两家公司的合同没再续约；…………”

    姜小一面无表的念了十条商业来往的信息，到第十一条的时候微微顿了一才继续说：“通过两个人的照片对比，查到五张企鹅空间照片，请看我的脸。”

    姜婉婉朝姜小一脸上的屏幕看去，只见姜小一在个郁闷的神后将五官隐去，屏幕上现了一张照片还有一些评论。

    照片上还算年轻的郑如海搭着一个七八岁孩的肩膀，面有评论问是谁，郑如海回答是我外甥。

    姜婉婉盯着照片看了半天：“你确定这个真的是钱海明。”

    姜小一又放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孩年纪大了一，但五官依然能看来和之前那个孩十分相似。似乎怕姜婉婉不相信，在放完照片后姜小一又把钱海明现在的照片和十几岁的照片放在一起对比了，确实能看来是一个人。

    “钱海明是郑如海的外甥，舅甥两个合伙，我爸的这个哥们也太塑料兄弟了。”姜婉婉看了合同签订的日期，正好一个月的时间，她伸手摸了摸小一的脑袋：“帮我全网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一个月以来这两个人的照片和视频。”

    “好哒。”小一萌萌哒的 答应了，屏幕上又现了可的表。很快，她的屏幕上现了一张放大的照片，照片来源于麦歌地图。

    照片是放大过的，但是能清楚的看到钱海明和郑如海的脸，两人站在路边谈，时间是一个半月以前。

    在姜婉婉看完照片后，小一又放了一个视频，视频在一家餐厅里，一个女孩录餐厅环境时正好将也在餐厅吃饭的钱海明和郑如海录了去，时间是签订合同前的一周。

    姜婉婉很满意的摸了摸小一的脑袋：“把刚才查的所有资料传到我的电脑上。”

    “好哒。”姜小一睛眨了眨，几秒钟就笑眯眯地说：“邮件已发送。”

    “乖！”正在低看合同的姜婉婉说完顺手拿起桌上一块巧克力想递给姜小一，可是手伸了一半才反应过来，姜小一只是个人工智能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