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里，就开始疼了？”

    绫姑姑忙：“二公主已经请了太医来看……”

    “她是真病还是假病，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我也不想与姑姑争辩。”宋栖迟冷冷，“且今日她私闯清宁，还随意责打我中的人，这般不知规矩和礼数，母后就不吗？”

    “这……”

    绫姑姑一时语，支支吾吾了半晌，才讪讪：“只是二公主毕竟是给气的伤了了，若不惩这寝，如何能解二公主心之恨呢。”

    宋栖迟抬看着她，冷声：“若说惩，倒是不劳姑姑心了。夕韵如今架大的很，都敢替我这个皇的教训我里的人了，她方才已令打了那寝五十鞭，将他上打的血模糊，姑姑要不要去看看？”

    “婢就……就不看了。”

    绫姑姑笑了两声，见她态度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胡寻了个由匆匆告退。

    宋栖迟望着她的背影冷冷地哼了一声，低喝着茶盏中已经凉了三分的茶，了有些渴的咙。

    方才她心里憋着火气，说话的声音也跟着大了些，嗓都有些沙哑了。

    她小小地啜着茶，后却突然传来了少年清朗的声音。

    “殿。”

    宋栖迟忙搁茶盏，回往室的方向望去。

    裴溪故站在室门，换了一净的白衣，清清冷冷，如一块无瑕玉。

    见她回，他便低眉走到那张人榻边跪了来，微微仰起望着她。

    “你……你怎么来了？”

    少年突然近，宋栖迟一时有些慌了神，咬：“我不是说过，只有温采可以我的寝殿吗？”

    “见室的后门开着，便从那儿来了，请殿恕罪。”

    他膝盖又往前挪了挪，乖顺地看着宋栖迟，轻声：“多谢殿。”

    宋栖迟一愣，迟疑：“谢我什么？”

    “谢殿方才……护着。”裴溪故微敛凤眸，手指轻轻扶着人榻的一角。

    方才他就站在室门，宋栖迟与绫姑姑说的话，被他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必谢我，此事本就不是你的错。”

    宋栖迟低看他，目光落在他刚换好的净衣裳上，柔声问：“伤还疼不疼？”

    裴溪故摇了摇，“回殿，好多了。”